初夏顿时轻笑:“我倒是想请他上来坐坐,说不定也能坐坐变做做,顺便还能坐上傅家儿媳的宝座。”
“傅家儿媳可不是能做做就能坐稳的,”贺北溟虽然明知道初夏只在开玩笑,但一双眸还是免不了像染了墨一样,漆黑不见底。
“只要我想做到,我想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初夏一脸志在必得的得意笑容。
反正傅斯年不在这里,吹吹牛没什么。
“那你怎么不请上来?”
贺北溟看着女人笑得妩媚妖冶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还用一只手扼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头和他对视。
因为品尝过,他太过清楚这个女人有人着魔的能力了。
所以哪怕没有得到傅斯年的亲口承认,他也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有坐上傅家儿媳的实力。
也许正因为清楚这些,所以他才越是不爽她笑吟吟和傅斯年相处。
“那还不是斯年哥明天还有手术嘛!要不等他哪天不用手术,我把他叫上来?”
初夏还是浅笑着和贺北溟互相拔刀。
虽然明知道自己和贺北溟没有结果,但她还是不肯在这事情上退让一步。
而贺北溟最终还是率先败下阵来,狠狠地堵住了初夏的嘴。
与其说是在吻她,不如说是在惩罚她。
没有任何的浪漫,只能感到拉扯和撕痛。
直到这一吻停下时,初夏感觉自己的唇都整个火辣辣的,痛死了。
但某人却好像不满止步于此,突然就将初夏打横抱起,朝二楼的卧室走去。
都是成年人,初夏也知道这男人接下来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