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刚才那个好心的女孩已经离去,只留下她自己在冰冷的月光下蜷缩在角落里孤独的颤抖着,冷么?不冷,但她却觉得寒冷刺骨。清冷的月光下,沙娜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无助…
而那个她已经打电话求助的男人,也是迟迟没有出现,在这个异国他乡里,沙娜的悲伤已经慢慢向着绝望延伸…
吱…呀!
一声轮胎与底面剧烈摩擦后的声音传来,像是有人猛得踩下了刹车,紧接着,沙娜听到了车门关上的声音,在然后,她便发觉自己身上被人披了一件大衣。
这件大衣犹如冬日里的阳光那样温暖,也给沙娜绝望的心带来一丝曙光。
当她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沙娜心中一松,勉强的笑了笑:“你来啦?”
“恩,对不起,我来晚了,下次麻烦你把地址说清楚好吗?你知道我找了多久吗?”秃鹫点点头,然后满带责怪的埋怨道。
沙娜却是莞尔一笑,然后就这么的躺进了秃鹫的怀里,在这一刻,她感觉到无比的踏实,安心,这也是她真正的放下了所有呢顾虑,至于说那个约翰?见鬼去吧!
秃鹫没有推开沙娜,反而敞开怀抱,好让沙娜更舒服些,接着,紧了紧沙娜身上的大衣,眼光看向了沙娜那赤裸的脚踝,眉毛一皱,眼里闪过一丝怒气。
接着,秃鹫眉毛舒展开来,暂时放下了一探究竟的想法,因为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所以,秃鹫蛮横的将沙娜横抱于胸前,向自己的车子驶入。
…
入夜,秃鹫将沙娜抱回了自己的家门,然后将沙娜放在了沙发上,并且给其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转身进屋子里去了。
秃鹫是去找医疗箱去了,作为一个杀手,秃鹫大大小小参加了上千回的战斗,如果连一点医疗常识都没有的话,那么他可能没有死在冲锋的路上,而是死在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之下了。
不大一会儿,秃鹫便提着一个大号的医疗箱回来了。
放下医疗箱,秃鹫看了沙娜一眼,后者对他微微一笑,秃鹫安心了,也就不再犹豫,轻轻的捧起沙娜的小脚,此时,上面的伤痕早已结痂,只是因为没有打理,污垢很多,这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就这么放任不管,那很有可能会发炎的。
所以,秃鹫率先给沙娜清理了一下周边的污垢,然后再用小刀挑开那黑的发紫的伤口,又用消毒水清理了一下伤口,并且为其上了点药,接着又用纱布帮沙娜包扎了一下。
别看过程简单,却是需要一定的耐心的,而且秃鹫的药可不是医院里的那些破玩意儿能比的,疗效嘛,只能用简单粗暴来形容,不过同样的,抹上去会很痛,不过沙娜却一声没吭,就这么痴痴的看着秃鹫。
在秃鹫耐心的给沙娜包扎的时候,沙娜只觉得秃鹫简直就是上帝给她派来的天使,而在这一刻,先前还有些模糊的想法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她知道,这是一个她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粗中有细,柔中带钢~而且,在刚刚秃鹫将她抱上来时的那段路程,简直就是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回忆了,这回忆,好安心…
咳,好吧,这妹子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故而,当秃鹫给沙娜包扎好伤势之后,一个充满着热情的吻,便迎了上来…
良久,唇分,秃鹫面容古怪,沙娜面红耳赤,只是因为在刚刚接吻的时候,因为两人干柴烈火,太过忘乎所以,反响…恩,总之,女人的某件衣服也不知道让哪个缺德玩意儿给扒了…
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让人目不转睛,秃鹫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当秃鹫看到这一幕后,血压在升高,在沸腾,当下,秃鹫喘着粗气的说着:“亲爱的,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沙娜妩媚的白了秃鹫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干的!反倒责怪自己了…不过,沙娜并没有拒绝之意,反而向秃鹫勾了勾手指…
…
咳咳…以下情节,请允许妄语用一首歌来表达内心的澎湃: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
酣畅淋漓…咳,之后,那个…额,忘词了。
酣畅淋漓之后,秃鹫也是问了沙娜为什么会独自一个人出现在那里,而听到秃鹫提到伤心事,沙娜也是痛哭了起来,然后将事情的经过慢慢的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