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待门打开后,我看到了一位年轻的少女穿着护士服走了进来,双手还推着小推车,上面放了很多盒药。,,
我有点意外的看着她——没想到对方还那么年轻漂亮。
她也看了看我,然后朝我走来。
她一脸笑容:“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间打搅到你,你可以叫我龚护士,现在我帮你把药安排清楚好吗?”
“很难分吗?”我看着小推车上的各种药物,好像不止两三种,顿时面露难色。
“主要是担心很多患者他们会产生抵触心理,要么忘记吃药,要么拒绝服药,或者懒得吃药也不少,这对康复难度有很大的影响。”
她一边说一边拆出药盒,把每一种药都取出一颗,有的还有两颗,加起来竟然有五颗。
“要吃这么多吗?”我看着龚护士手里的药具的五颗药,突然想起“是药三分毒”这句话。
“是的,你的药是你的主治医生根据你的情况开的。”
我犹豫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反正就是保持缄默。
“你还好吗?”
她看我心不在焉的,于是就把那几颗药放在盖板上,然后慢慢靠近我:“你真的有20多岁了吗?”
“我是不是长得都得很幼稚。。。。”我苦笑道。
“这不能怪你,如果你没有生病,我觉得你一定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子。”
。。。。。。我感觉内心有点难过,眉头开始紧锁,这一个细节似乎被她发现了。
“医生说了,你这是抑郁与躁狂互相转换的过程,如果你现在时常感到抑郁,那么这颗药是必须坚持服用的。”
我摇摇头,看了看周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奇怪,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得了这种病?我为什么这么自恋,简直是自恋透顶!”
当我再回过神来看了看护士,却发现她好像根本没有认真听我说话,而是正在垫着脚尖扒拉床边的输液杠,她的身材很好,属于那种很多女孩羡慕的高高瘦瘦的女孩。
我感觉糟糕极了,别人根本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多么的可怜……
我又开始了回忆,回忆起了小喵的记忆,她看起来真的是喜欢我的,可是为什么我就是不敢去确认呢?我好懦弱,同时又在恨她,每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全身就开始燥热不断,手脚不听使唤。
“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我感觉黑色渲染赋予她的映射十分明显,所以我的厌恶感特别的强烈。
她停下了手中看起来是在胡乱折腾的手,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我说了。。。。。。我累了,要休息。”我强忍着怒气一字一顿说着,感觉又要流鼻血了。
“恩。。。。。那好吧。。。。”
等她带上了房门,我马上关了大灯,开始无声呐喊,双手就像溺水者一般的挣扎,鼻子又开始流血,包括双腿疯狂踢着被子,病床被我折腾的嘎吱嘎吱:“混蛋,你到底想怎样?郑小喵到底是谁,她凭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我差不多使出了全身力气在疯狂挣扎,只坚持了一分钟便让体力消失殆尽。
“郑小喵,我不管你是谁,又是何方神圣,我求求你,结束这场闹剧吧!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请告诉我,而不是一个劲的暗示我,嘲笑我,作弄我,好吗?”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我全身都是汗,同时喘着粗气,根本没有心思睡觉,于是我爬起来,掀开乱糟糟的被子,走到窗台边,看了看外面,路上的灯光和鸣笛声,又看了看高楼,最后把视线挪到楼底。。。。。。
我想着如果能跳下去,我是不是就会醒过来,或者回到真实世界,或者游戏结束,催眠失败,产品不过关,以及各种花样幻想。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了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