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是刘万海给刘放的一个交代,如今刘万海能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少了,处置一个奴仆已经是他权力的极限了。
“还不够。”
刘放的语气仍旧森寒刺骨,他要伤害过林诗宜的家伙付出代价,无论是帮凶还是主谋。
刘万海知道刘放的还不够是指林诗宜的事情,但他也有自己的立场,有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你还有气,但羽翼未丰前要学会隐忍。感觉不服气你大可去争,争取属于你的一切。但你要记住,刘家的核心不能出现流血事件,绝对不能。”
刘万海的态度坚决,他不会在接下来的事情上偏帮任何一人。哪怕未来的家主会找他秋后算账,他刘万海仍旧不会偏帮任何一人。
这一刻的刘万海不再看周围的一切,那离去的身形都有些佝偻了。
……
“混蛋,老东西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我将要到手的东西送给那个野种。”
愤怒的咆哮从刘梓隽的办公室传来,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进入办公室。
西装革履的钱林踩着棕色皮鞋走入刘梓隽的办公室,弯腰一一捡起散落的文件。来到刘梓隽的桌前,钱林曼斯调理的将文件敲打整齐后才放在刘放的桌上。
原本处于暴怒中的刘梓隽忽然平静了下来,就好像换了个人一般看不出一点情绪波动。
“我说过,情绪是你最大的敌人,控制不好情绪,你永远也无法成为刘家的家主。”
钱林的语气平淡,就好似他才是这办公室的主人。
刘梓隽闻言后缓缓坐回到椅子上,手指缓缓的敲击着桌面。
“老爷子将这么大的权利分给了老三,从资源上讲我可是比老二要低了几分。”
“那又如何?才刚给出去的东西仍旧是无主之物,重点要看这东西在谁手里。刘家始终只有两位公子,只要这三公子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无论是从你的手里给,还是从二公子手中给,那不都还是我们的么?”
“关键是我今早的手段没能成功,我还能怎么将这个凭空出现的老三抓在手中?”
“非也非也,财、权、人三者之下必有归心。如今这位三公子初登高位,权之一字暂时无用。人之一途可奇不可久,先不动也罢。我们要做的就是从财字下手,将他拉入我们的阵营。”
“财?我现在就去让人准备,我就不信老二在这个方面能斗得过我。”
“不,不是现在给。雪中送炭总好过锦上添花,好刀就要在见血的时候出鞘。既然这么大一块蛋糕还没有到我们手中,那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会算在二公子的头上。让我们潜伏在那边的人做点手脚,把言兮科技的账面架空,到时候言兮科技的资金周转不足,我们的钱便是拉拢这位三公子的一捧好炭。”
“不愧是钱先生,这问题看的就是透彻。我这就安排人去准备,等拿下了老三,再以老三的名义扩大资源存备,我这家主之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没错,大公子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