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短。”骆馨兰对老祖宗住多久并不是很在意。值得尊重的长辈。住到什么时候她都乐意。不过,她却从丈夫和‘女’儿的态度上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只不过她没有问。那父‘女’两个如今什么事都是办完了才告诉她。免得她担心。她也习惯了这样的安排。真是万事不愁了。
“嗯。难得来一回。何况她曾待侯爷不薄。尽孝心也是应当的。”
“会的。娘放心。老太太一走,府中就更顺畅了。老祖宗也会更舒心。”骆馨兰说道。
“分了家就不一样了。李如枚是怕留在府中受气吧。丑事败‘露’,她明白不会落什么好了。跟着儿子虽然不是侯府。但是却能一手遮天。她呀,争了大半辈子。土埋半截了还不知修善。当初若不是我忍着,定抓她的满脸开‘花’。”骆老夫人也不是善茬子。在李如枚过寿的时候。忍住没有发作已经做到了极限。若不是众人在场。她定不会轻饶了李如枚的。
事情过了这么久。她想起来就觉得气闷。顾得什么面子里子的。就该直接动手!
骆馨兰诧异,当时她可是没看出来自己的娘有多气氛。一想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笑了。心里也暖和着。“娘,恶人自有恶人磨。老天会报应她的。不需您屈尊降贵动手的。”
齐氏也跟着笑。
“外婆,说什么这么开心?”安宁从外面进来。见外婆三个人在那笑呢。一家子就该这么其乐融融才是。
“说外婆后悔呢,没能打李如枚满脸开‘花’。”骆老夫人也不瞒着外孙‘女’。
“外婆觉得遗憾?”安宁眨眼。笑弯了眼。
“可不,忍了面子当不得饭吃。没为你娘和宁儿出口气。”骆老夫人这会说笑起来,不是那等时时讲究老旧规矩的人了。
自己的外孙‘女’怎么看怎么顺眼。外人传出的那些不好听的话她都当听个响儿。‘女’孩子那么柔弱没好处。自己闺‘女’就是个例子。被他们教得大家闺秀,不谙世事的单纯‘性’子才吃了亏。受了苦。
她可不想外孙‘女’也如此。厉害,有手段多好啊!省得将来挨欺负。就算和将来的夫君打起来,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不是?不得不说骆老夫人想多了。她是一朝被蛇咬,处处怕自家的‘女’娃子受制于人。
看外孙‘女’多本事!肆意嚣张那也是她外孙‘女’!不得不说。人一旦得意谁。横看竖看怎么看都是香的!
骆老夫人就是如此。
安宁笑着道:“那宁儿哪天就圆了您这个遗憾!”
“啊?”
不但骆老夫人瞪大了眼,骆馨兰和齐氏都看向安宁。
“外婆手痒,我就想办法呀。”说着笑的‘奸’诈。“李如枚不是出了侯府吗?那她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与侯府没有关系了。”
李如枚除非不出二老爷的府‘门’。即便是不出府‘门’想抓个人出来也并非难事。外婆想揍李如枚一顿,这个愿望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宁儿淘气,你外婆那是说笑呢!打她都嫌脏了手!”骆馨兰笑道。
“李如枚要是不捉妖,下半生也好过。只怕她还不死心。你们还是小心些为好。”骆老夫人不相信李如枚那么轻易就离开侯府。她怕侯爷不肯放过她是一方面。估计还有什么招数没有使出来。
“外婆放心。出了府她再要兴风作‘浪’不那么容易,除非有内应。要不然就是有人马。孙‘女’和爹爹不会掉以轻心。”当下把李‘玉’珍拿了李如枚银子的事也说了一遍。
“宁儿果然心思缜密。这样外婆就少担心了。急出个好歹来还跟着添‘乱’。”骆老夫人是真的对这个外孙‘女’折服了。小小年纪考虑事情却极为的周全。
想必真得不需要他们伸手了。也是啊,当初统领山寨的。没有几把刷子怎么能成事?不由的满心的骄傲!
安宁不是不谦虚,而是不想让外婆一家子跟着担心。所以才说出了这番话。但是却没有把对老祖宗的怀疑和盘托出。毕竟还只程美娇这么一件事。父亲应该与外公说了。让外公分析一下也好。
他们才是一个整体。对于安氏家族。安宁的意思就是。靠不住都扔了。想方设法也要脱离。
但她知道爹那一关不容易过,除非让爹看到事实。否则舍弃是不可能的。但安宁相信,老祖宗是不会让她失望的。相信很快就会有下一步。她就耐心的等待。
ps:感谢亲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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