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家穷的叮当响,这家伙屁本事没有,一天就知道整吃的,旁边大山的野家伙被这货在一年时间抓得,连一只老鼠都不容易看见了,无奈之下,这货又把目光转移到乡亲们喂养的家禽上面。
家禽被三狗不断的偷走,吃掉。经常失去家禽的村民对此怨声载道,这家伙可能用尽你想不到的方法来偷掉你的家禽,那是一点办法没有,毕竟这家伙太爱吃了,而且永远都吃不饱
“大兄弟啊,张大兄弟”一大婶神情紧张、小跑着来到一处落魄房子前,只见这房子破败,像是多年未休整,房子前面的围墙倒的倒,垮的垮,已经没有围墙那种感觉,有的,只是感觉这块地似乎属于这家。被叫的是三狗的父亲,张农,家中排行老二,他的妻子一直卧床不起,瘫痪床上已经十余年,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哥哥早已发达,据说进城做大买卖去了,多年未回。张农有3个儿子,大的已经24岁了,跟着其种庄稼,二的个很小就夭折了,至于第三个,张农则希望好养活,别像第二个很小就夭折了,便取名为三狗,那就是人见人恨的张三狗了。
“李大妈看把你急的,有事慢慢说”一个将近半百,穿着破旧,这个年纪头发却快白完了,满脸的沧桑中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这就是张农,张农将手中旱烟收起,皱着眉头,想来可能是明白什么。
“哎呀,大兄弟,我家唯一的那只鸡不见了,你知道的,这只鸡会下蛋,连我们自己怀孕的儿媳都舍不得吃掉,平时都细心的看管着,可谁知可谁知今天一大早就没看见了”大婶双臂一挥,连忙就要瘫坐下去,幸得张农赶上扶着,这才站稳。
“这个事您别急,或许这东西躲去哪里下蛋也不一定啊”看到李大婶这般模样,张农急急安慰,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这鸡啊很可能被那三狗兔崽子偷去吃掉了
李大婶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庄稼收成只够糊口,我们吃倒也无所谓,关键是那个蛋啊才能保证我那未出世的孙子营养啊我们已经把能找的地儿都寻遍了,却半只鸡的影子都未曾看见,听他们说,三狗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在我们房子附近溜达,哎呀~大兄弟,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寻那天杀的崽子,这次如果真是他干的,我非打断他的狗腿子”张农气的咬牙切齿,自己家这么穷了,偏偏这狗崽子那么没有出息,为这个家帮不上忙不说,尽寻些麻烦事。张农也不管李大婶了,拿上锄头就往外边赶,一副誓要抛下一切模样,倒把李大婶吓了一吓,见状,只得摇摇头:大兄弟,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能找着最好,找不到在说吧”
此刻,一山坡上,躺着一个少年,这个家伙蓬头垢面,穿着邋遢、嫣然一副乞丐样,他慵懒的躺在一块大石头上,拍着肚子,舒服之极,旁边已经堆了一堆骨头,自然,就是李大婶的那只鸡的骨头。
“李大婶家的鸡就是香啊,吃的老子都还想再吃一只不过、真对不住她们,毕竟这是一只下蛋鸡哎~”三狗自言自语说完,叹了一口气,似乎感觉到一丝愧疚,干这行干久了,多多少少都有些觉得惭愧的地方。
“要是,李大婶有2只这样的鸡就好了”说完这个家伙恬不知耻的嘿嘿笑了起来。
“鞥~~”一阵牛叫声由远处传来,三狗浑身一个激灵,忽地一下蹭了起来,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远处的满是青草山坡有着一条黄牛,正悠闲的吃草呢。
“哟呵,周大爷家的小牛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真是该死啊,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三狗这家伙望着远处那可怜的牛儿,阴险的笑了起来,这牛肉的吃法可是在他心里面早就酝酿好久好久。他悄悄的朝着那牛儿的方向行去,待到了目的地,眼前的黄牛看的他口水直流,好家伙,这黄牛不大,但是也不小,肉质鲜美、细嫩,若是拿来烤着吃,那个感觉,三狗放佛寻到宝那般,双眼直放光。他戳着双手,嘿嘿傻笑着
“哎呀,牛儿,对不住您了,我即将要吃掉您,让您脱离耕地的苦海,下辈子投胎去富贵人家把”这厮假装一副正经模样,似乎真的为这可怜的牛儿叹息说完他掏出腰间的那把小匕首,一步一步的朝着牛儿走去。
“三狗,你个小王八蛋,你想干什么你看今天老子不把你腿打断才怪了”远处一道中年男子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冷不丁防的倒是吓了张三狗一跳,这家伙连是谁也不看,转身就跑,毕竟这个声音他听了十多年,太熟悉了。
“牛儿,算你运气好,看来今天不是时候,过两天哥哥在来吃你”三狗边跑还不忘对着那牛儿说道。
追来的正是张农,他暗自庆幸,幸亏来的及时,要不然,这一头牛是如何赔的起啊,更多的是不甘,他不甘心老天这么对他,家里这么穷了,上天还派出一个让他更穷的崽子来,不过无论如何,他都要打断这家伙的腿,没有办法,照这样下去,家里非被这家伙吃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