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的家族切丝并不弱,起码在现在地盘的精力被我的大会牵扯了大半的时候,他们看起來还有些抗衡的力量。
我给地盘再找了个敌人,虽然这真的是他们自己撞上來的,拿毒药喂我,也是低估我了。
有了这个敌人,我希望……普罗那老货,能有更多时间來转圜,是跑是降还是其他,尽快做决定吧,只希望你能留条命來,我认定的朋友不多了。
是的,我认定的朋友。作为一个感情世界的失败者,我如同那些自闭症患者一样,普遍对感情持保守态度,但是一旦让我接受了,我却不想再失去。
因为再失去一次,感情就会再伤一次。
但是,对谢尔顿的事情上,我在略微的思考之后,做了一次见色忘友的jian人。我不知道下一个朋友,再与我找寻之路冲突的话,我会不会再这样。
这条路,似乎越走越苦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走着走着,看到路上流了太多自己的和别人的血,沒了太多的新交的旧有的朋友,然后就会后悔。
以我的性格,这倒是真的可能的。
如果要想个负面词來形容我的举动的话阴险?
有一点吧,对比曾经见识过的战术大师好阴谋家,说句“我真嫩”也是可以的,不过按照圣母的“基本法则”的话,我又是十恶不赦。
不知道老卡看见我这样良心谴责,会不会老怀欣慰又痛心疾首?
无论如何,我还是做了点好事的。只希望自己说的事,写的书,在以后会对人稍微有点用,不至于只是一番洗脑。就算只是一番洗脑,也希望是一番向上向善的洗脑。
事实上,如果不是一番向上向善的洗脑,于我也沒用吧。
不再纠结这个,我提笔开始书写我要在字里行间编出花來,等有人发现我的会议记录有藏头内容的时候,也许就是我第二步骤开始的时候。
说是也许,是因为那是我出手最合适的时机,可是我未必有机会出手。
边发散着感知,边书写,写完之后,我放下笔,随手从旁边递过來的一碟小吃里抓了两把塞嘴里,又喝了口水,朝七号点头,然后对身后的小家伙们说:“散了吧,明天上午有特殊的竞技。”
明天安格难再开小差的话,也要提点一下。心里这样想了一下,然后我便随七号回了四边都是传送阵的房间。
这个房间那么多传送阵,我时常恶意地地猜测自己睡觉滚下床來会不会都被传送走。
我的睡眠实在是沒有任何可以叙述的地方,一闭眼一睁眼,一晚上就过去了,比闹钟还准时一般,好似机器。
只要我还在地盘睡眠……其实警觉起來,穿越而來的我并沒有在其他地方睡觉过,而七号也从來沒有在我醒了一分钟内不來到我身边的。
这种随时将精神系在目标身上的动作非常累人,即便睡着也几乎就和我们宿醉后那种晕乎乎的感觉一样的。好吧,作为一个蛋疼的老人,我当然是试过这种事的。
看着这个为了给我好印象,依然保持着美好姿容的女人当然,要形成这种效果就必须站着睡觉了;当然,这样的苛求自己对她的修为颇有进益;再一次,当然,见到她这样,我真的有了一瞬间的冲动去问她的名字;最后,当然,我马上克制住了自己。
洗漱之后,吃早餐,喝了些特意嘱托七号准备的阴阳水,排便一通,整理仪容。我如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养尊处优的老人一样准备了一番,然后,踏上了最常用的那个传送阵。
其实也不算常用,只是其他的都还沒用过,而这个已经用过一次了。
再次一阵双脚浮空的空虚感后,我闭着的眼睛映入了一片光明。待眼睛慢慢适应后,我才睁开。
眼前,正是那广阔无比的大广场。
如昨天所说,昨晚夕阳火红,今天又会是血染的风采。
我对早已等候的一号点头致意,我们三个老搭档略交流了一番,便各自散开了。
我依然站到了居中的位置,看了看四周,却不是看山间那明显又少了些的人们,而是看向了脚下的大方石,因为说是居中的位置,但是我其实只是预估,而且昨天一个背后太极爆发的冲击波也正好平推到了大广场的周边,从周边的土元素激活的顺序來看,基本可以确定这里就是居中位置。
不过这偌大的大广场一片耀白,实在沒有任何标志性的点、线或图画。
等我走了几步,我才惊觉自己的样子有点太散漫了,抬头四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各位,人老了,还沒醒过神來。”
我往脸上再搓了搓,又拍了拍,谦虚地说了声:“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