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劳杰说的本色演出,我是彻底服了,,说得好像我们不是本色演出一样,要不是他们用兰波发明的魔力勾连贱贱地“勾搭”了我一下,我都无法想象这俩老货是跑來找我的。
找我干嘛?要说最近的一次老货集合,就是我和安难他们的反至高神联盟了,难道这一个至高神的走狗、一个惜命如金的老鼠,会有想法去做这种蛋疼的事,如果说我做的是屠灭天物这种事,也许还可以让他们出工不出力一次两次的。而且看他们那么辛苦地混过來找我,可一点都沒有出工不出力的样子,我可不相信是自己主角光环的弱智效果发生了作用。
主角光环存不存在还是另说呢。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至高神的走狗?”伊克多普奇看起來火爆的脾气并沒有变。
“我是很惜命的,但是,你也不能忘记,我是一个海族。”劳杰却沒有了他刚才的跳脱和无赖,思想都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伊克多普奇的话虽然神奇,但是尚有几分可信度,劳杰的话却似有隐情,我问了一声,可是,我已经走进了黑塔,他们谨慎地沉默下來,沒有再与我勾连。
我也不以为意,在赤子先生面前,再谨慎也不为过,虽然我认为他们的表演龌蹉得太假了点,但起码不会在面上给赤子先生难看,给他借口马上出手。
与赤子先生为敌,起码是对他有一点敌意,也是要这么难过。初來之时,我就知道赤子先生的实力威压有多大威力,也一度把他引为最值得依靠的靠山,甚至夏普赶我都赶不走。
是什么原因,让我变成这样的呢?好像时间过得并不久,但是,发生了太多事了,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推动,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我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们,知道这又是一个有些辛苦的晚上,都是与我结缘,我却又抛不下的年轻人们。
在昨晚,在安格难他们面前写会议记录之后,我就让七号在以后每天这个时间,安排人们來与我私下会面。至于筛选的权力,我全部给了七号,我相信她当然知道我在睡前喜欢见什么人。
让我惊奇的是,洛洛居然也來了。
她朝我优雅点头,却已经沒有了那小女儿姿态,说出的话也沒有丝毫见怯的样子,开门见山就说:“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再撮合我和安格难了。”
我瞥了眼脸色瞬间白了下的安格难,然后对洛洛说:“你为什么说我在撮合你们呢?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而已,我并沒有强求任何人的意思,感情的事,当然是你们自己决定。”
“先生谦虚了,先生如今威名如何您也许不自知,但是,即便是我的家族也是无法无视您的意志。”洛洛再次朝我施礼,“不过,有您刚才那最后句话,我想也足够了。”
我瞬间失神了一会,的确,我虽然知道自己做了很多事,应该也有了些名气,但是我的确沒有太大的自知之明,居然连洛洛的家族都在想迎合我?这可真是扯淡,,什么撮合安格难和洛洛啊,当初我想的是初夜权啊!
额,好像跑偏了。见洛洛看都不看脸色愈來愈白的安格难,第三次施礼,似乎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要走,我赶紧叫住她,好奇地问:“你能说说,为什么那么难接受安格难吗?”
洛洛终于看了安格难一眼,眼神却有些鄙夷不屑,我突然明白了,以洛洛家族的贵族身份,沒理由不知道安格难之前的墙头草行为。
这可真是一个很难辩驳的理由和污点。
洛洛与我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我明白她的想法,也很给安格难面子沒有当面揭穿他,而是又说了一个理由:“他下流。”
她想了想,又解释更深了一些:“他非礼了一位贵族少女。”
结合刚才的情况,我脑海中瞬间补完了情节,,安格难被认可血统的大饼吸引做了棵墙头草,意志不够坚定,还被贵族下套,做了个非礼贵族少女的事实,那么,贵族就进可攻退可守了,基本拿住了安格难。
当然,这是最可能的情况,也不排除安格难真的是个吃碗里想锅里的渣男,这次非礼是自主行为,自己给把柄贵族,找死。
而洛洛说出这个,也有提醒我,让我给安格难擦屁股的意思。
很简单的计谋,但是挺实用,不过说真的,安格难让我着实有些失望了。虽然天分勤恳个性不错,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在我心中的确被扣分了。
洛洛说完这个,最后一次给我行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略想了阵,便招手让安格难过來。
对着这个脸色煞白神色落寞的男孩,我避开叛变问題,简单地问:“什么时候非礼的,大会前还是后?”
安格难边说话嘴唇边如同冷到了一般不断颤抖着:“大会前……”
“你确定?”
“确定。”安格难却沒有犹豫,脸色也坚定了起來。
“那就又是我的错了,我离开了地盘,也沒有及时给你们说心魔和情绪的事,对你们缺乏引导,让贵族钻空子了。”
“不能这么说!”起码七八个声音同时激动说道,包括安格难,以及忙完了事跑來凑热闹的福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