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小背白。”左德利朝古古勒沃点头致意。
“我不叫背白,我就叫古古勒沃!”古古勒沃皱眉噘嘴,“也不知道漂亮姐姐为什么会给我取这么个名字!”
“我主深谋远虑,起名自然有其深意。”左德利走上來,轻轻巧巧地就把木杖给抽了出來,然后把内裤摘下來递给了古古勒沃,丈八的又重又滑的木杖在他手里轻巧得跟牙签似的。
“脏了!”古古勒沃嫌弃地接过,然后开始鼓着脸颊朝内裤吹气,“还不快把我积勃爷爷放开!”
“神明恩赐,不沾凡尘的。”左德利随意解释一句,然后转头问我,“吴宁负先生,你有什么想法?”
“有不少。”我皱眉,的确被这个突然的转折给弄蒙了,一时想得很多,明白了一些,却又不全明白。
虽然我自认是想得不太明白,但是事情是怎么样的也是瞬间理顺了条理。
“哦?说來听听,你继承的智慧可是连赤子先生也追捧的。”左德利拄着木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问。
“爷爷说说吧!我这次演得好辛苦,好像连爷爷都骗到了,好厉害!”古古勒沃一脸“快來夸我吧”的表情,举着她觉得脏了的小内裤在我眼前乱蹦乱跳。
“快穿上,晚上凉。”我朝她笑,久未说话,声音略沙哑,“至于你的演技,的确厉害。”
“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技派,这就是我的第一个想法。”然后我特地朝古古勒沃解释了一句,“沒有贬义哦。”
古古勒沃也不知道明不明白贬义的意思,听我好像在夸她就乐得不行的样子,蹦蹦跳跳个沒完,然后自己捂住了裤裆说:“哎呀,跳多了下面好凉!”
然后,她就沒羞沒臊地就要撩起袍子穿内裤,我赶紧先一步撩起袍子把她包住,抬头看,月明星稀,平视过去,各个揶揄,低下头看,好吧,古古勒沃够调皮的,还在挠我痒痒。以她的身高,挠到哪里我就不明说了。同时,我心里暗暗再坚定决心,把古古勒沃培养成一个顶级的学者,,起码要知书达理!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理了理袍子把古古勒沃挡严实了,同时偷偷地摸准她的小脑袋就是一个脑崩。
我不管古古勒沃的痛呼,摆正姿态继续说道:“第二的话,就是你们精灵族已经彻底倒向赤子先生了吧?”
我指着笑眯眯地结伴走过來的老卡一伙:“老卡你肯与马克思导师一起來,想必已经不想隐蔽,想通过马克思导师与地盘连结起來?真羡慕赤子先生啊,我当年还是兰波的时候曾经气焰多么嚣张,几乎以为天下英才在身下,眼中沒有平齐人,刀下沒有苟活者。如今却不如赤子先生与神明的一次合作。”
“呵呵,见笑了。”老卡笑得贱兮兮的,“也要道个歉,沒有选你与贵地盘连结,其实主要还是顾念我们普通精灵的想法,毕竟很多人还是敌视你的,见谅,见谅哈!”
于是我就真的见笑了,笑得有些苦兮兮的:“第三的话,就是你们这些人的心里大大滴坏了,左蒙右蒙,蒙來蒙去就蒙我一个?”
“不是啦不是啦!爷爷不要这样说!”古古勒沃似乎穿好了内裤,从我袍子里钻出个小脑袋,却又不出來,只是抓着我的袍角使劲晃,“我们都是精灵,都有接收到漂亮姐姐的神谕哦,只有你听不到嘛,所以配合是有些难啦。不过你真的不知道我们在演戏吗?本來我以为漂亮姐姐与你见面的时候会给你通风报信呢!”
我嘴角一抖,小孩子啊,你太年轻了,要是有那个心情给我通风报信,希亚女神也就不会给我脑袋上套内裤那么恶趣味了。
“而且我们开始演戏的时候你其实仍在豪客的诅咒余波之中,最容易被豪客‘看’到。”之前作为配角的乔索也气定神闲地來磕碜我,“你沒有想明白我们在演戏,才是我奇怪的,以你拥有的智慧,不应该啊。”
“的确,以你的智慧,在我们如此浮夸的演技之下,早就应该明白了。”左德利接过了话头,“就算你不明白,无法在豪客离开之前配合我们演戏,让我不得不一直威压着你,怕你坏事,也不应该在我看似要对小背白动手的时候,咬牙切齿怒气四溢,一副迟早找我拼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