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想去哪里。”
萧染随口敷衍，“我有点儿饿了，你放手，我要去看看叶熙盛个饭盛哪儿去了。”
叶知墨并不听她的。
他抬起手，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我才走了几天？怎么感觉这次回来，你同我疏离了许多，也冷漠了许多？”
“没有的事，是你感觉错了。”萧染说。
“是我感觉错了？”
冥王陛下挑眉反问。
萧染不作声。
叶知墨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起来：“可我这次回来，你一点儿都不热情，都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狠狠地亲我一口。”
闻言，萧染直接送了他一个巨大的白眼儿。
不要说现在，就算是以前，她也从来没有扑上去狠狠亲他一口好吧？
“我说，”
她抬起头，眯了眯眼，狐疑地打量她，“你恢复从前的记忆了？”
“恢复了。”
叶知墨回得格外地平静，完全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萧染盯着他的脸仔细看，却终究也没有看出什么。
“这么说，叶熙说的那些前尘往事，你都记起来了？”
她试探地开口询问，“他说你跟雪瑶的那些往事，都是真的？”
叶知墨薄唇抿了下，没有做声。
他这沉默的反应，落在萧染眼中，就当他是默认了。
事实上，叶熙之前说的那些，确实也都是真的。
萧染越想越气，气鼓鼓半晌，忍无可忍地问了一句：“所以，你来这儿之前，是不是跑去见你的雪瑶了？”
“没有的事。”
叶知墨搂住她的腰，胳膊用力紧了紧，“我从神界出来，第一时间就过来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