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萧染并不敢直接问。
但是，叶知墨却不跟她客气。
他睨着她，试探询问：“你好像对冥王意见很大？”
“我哪儿敢啊，只是觉得他行事太狠，稍稍吐槽一下而已，”
染染就摊手，全然一副无奈之色，随即又翻白眼儿，“你这话问的，好像对他意见不大似的。”
不等叶知墨答话，她又说：“你要是对他意见不大，干嘛要反他呐？”
某位冥王陛下：“……”
她斟酌了下，选了种折中的说法：“如果……我告诉你，我没有反他，只是接了任务，替冥王潜伏到反派组织内部，你还会因为害怕被我牵连，而想离开我吗？”
“呃……”
萧染惊了，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好家伙，你们搁这儿玩碟中谍呢？真特么的好家伙。”
叶知墨：“你要是非要这么想，也勉强算是吧。”
萧染眼角狠狠地抽了下，就无语。
“不是，等一等，那你之前假冒冥王的事……这是正派可以做的么？”她一脑门子问号，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委实离谱。
“也算是奉命办事，”叶知墨说，“冥王不在冥界，但是又不能泄露出去，所以就叫我替他打掩护。”
这谎撒的，合理又真诚。
萧染仔细的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间看出点什么。
不过可惜，她没这本事。
“所以？你其实是冥王的人？”她小心翼翼地询问，“是这样吗？”
“算是吧。”叶知墨回答。
萧染→_→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吧？
“还有别的什么问题或者顾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