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师兄，我倒是觉得他变化不大。”晴明用手绢擦去小妖额头上的汗，轻笑道。
思绪飘回到五天前……
且说那日贺茂保宪没寻到晴明，只好在土御门宅静静等候。一连等了三天三夜，却什么都没有等来。
直到第四天清晨，他明白再被动等待是无用的，于是保宪扩大了寻找范围。
一路赶到了京郊北，才在小路尽头的晨雾中看到一架牛车缓缓驶来，晴明正坐在车前座上。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保宪话音未落，只见晴明从牛车里抱出一个女子，竟是陶妖。
之前的几次毒发耗尽了她的元气，这两三天小妖几乎沉浸在昏昏沉沉的睡眠中。
“你还对她余情未了？”
贺茂保宪只觉得胸口一阵怒火压不住往上窜，一开口就变成了强硬的语气。
这是晴明十多年来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师兄，惊讶之余亦是想与对方重归于好，但保宪开口就是诘问的语气，令他的心凉了半截。
“是，我离不开她。”
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多费唇舌解释什么了。
他敬保宪是自己的师兄，但这并不代表师兄就可以干涉自己的感情。
更何况自始至终，他爱的…只有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