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了很久很久，苏婷咬着下唇，像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是迟迟没开口。
陶妖内心不免着急，不时地揪一下自己袖口上面的蕾丝。
抬眼看去，萧云天还是那副严肃的面容，旁边的张警官打了个哈欠。
蓦地，苏婷动了动唇：“你们没办法找出真凶的。因为……杀死他们的是鬼。”
一语既出，大家都不约而同吃了一惊，谁也不曾想到她会作出这样的回答。
警员小张苦笑了一声，萧云天拿出一根烟点上，表情还算淡定。
这时，陆灵远医生冷笑道：“现在你们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婷婷的状态很不好，都出现臆想症了……”
正说着，欧辰轩忽然打断：“让苏婷完。”
“难不成你相信鬼啊神啊这些无稽之谈？”陆医生的语气开始不耐烦。
正在这时，萧云天上前一步，作了个手势：“大家稍安勿躁，还是听苏婷说完吧。”
毕竟是刑侦队长，说出来的话就是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