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和绝望之际,他听到有人在上面走动,就大声喊,“救命啊,”李和抬着头看着井口,他多希望快点有人把他拉上去。这时他看到几个人头往下看。
“各位大哥,救救我吧,我给你们钱。”李和用哀求的声音说。
“下面是李和吗,”李和听出上面有人叫他,这声音很熟悉,李和怎么听都像迟勇的声音。
“我是李和,迟哥是你吗,快救我上來吧,”李和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已经一天一夜了,如果再呆两天,李和必死无疑。
李和抬着头,看到有人从上面往下递绳索,他一下抓住绳索,先系在腰上,然后抓住绳子就往上爬,但李和沒有了力气,上面的人硬是把他从下面拽了上來。
李和到了地面,才看清果然是迟勇、朱仁、支详谦,还有黄晓琳站在那里。
“你小子也就命大,还不感谢迟哥,”朱仁在一旁骂着李和。
李和一下跪在地上,“迟哥,太感谢你救我了。”说完磕了响头,迟勇赶紧把他扶起來,“李和,咱们都是兄弟一场,哪有这么多事啊,快回家吧,吃点热乎饭。”
迟勇让朱仁扶着李和往村里走。李和这才看到,这个地方其实离村里很近,沒想到自己马上就回村了,还掉到陷阱里,看來这都是报应啊。
李和回到自己家养了两天就沒事了,他特意去县城买了很多贵重礼物到迟勇老宅,一进门,就碰到了朱仁,“你來做什么,还不在家照顾你妈,”
李和尴尬的笑着,“朱仁,我來感谢迟哥了,如果沒有你们,我就沒命了。”
朱仁细细瞅了瞅了李和,“你现在学会感恩了,以前你良心让狗吃了,”朱仁沒好气地骂着李和。
迟勇在屋里听到院子里有说话声,他一看见李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來了,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朱仁,让李和进屋來说话吧。”迟勇站在门口冲朱仁说。
李和把东西拎到屋里,笑着对迟勇说,“迟哥,太感谢你救我了,我买了点东西,给你带过來。”
迟勇看了看李和,“坐下吧,”李和有点不太好意思坐下,对迟勇这老宅他太熟悉不过了,但自己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迟勇的事,迟勇还这样对待自己,他越想越惭愧。
迟勇让李和把东西拿回去,然后告诉李和,如果愿意回來,随时都可以,如果不愿意回來,也不要再做那些违法的事情了。
李和一个劲的说是,临走时李和非要把东西留下,迟勇沒让,让他带回去孝敬老妈。
送走李和,朱仁和黄晓琳说,对李和这样的人不应该这样仁慈,还要让他回來,这样的人坚决不能要。
迟勇却不这样想,人谁还沒有错,只要回头了,就应该原谅他。
第二天,迟勇正在屋里收拾那些古画,支详谦跑來了,“迟老板,我的皮地图被人偷了,”
皮地图丢了,迟勇很吃惊,谁能去偷皮地图呢,那张老皮地图就是偷走了,一般人也看不出门道,那需要实地探测后,才能找到方位。但不管怎么样,地图丢了就很危险,就会有人拿着这地图就测方位,而后去寻找青山寺。
朱仁说一定是李和偷走的,不如问问他。朱仁跑到李和家,一问才知道,李和早就走了,他老妈说都不知道去哪了。朱仁心想坏了,他拿起电话给李和打,但是电话无法接通。
迟勇告诉他们,图丢了就不要声张了,一般人不会把虚线画实的,就让他们先拿着吧,有机会再找。
虽然迟勇嘴上这样说,但内心他还是很担心,那幅皮地图被懂行的人看出來,然后顺着虚心画实,那整个深山可能都成他们的了,别说青山寺,小金佛都无影无踪了。
这段时间迟勇也无心照顾自己的菜地了,全都交给支详谦负责了。
这天迟勇正和朱仁谈下步工作打算时,只听院子里來了个白胡子的人,迟勇一看这不是德仁先生吗,迟勇高兴的迎出门外,“德先生,可想死我了,你总算來了。”迟勇把德仁让进屋。
德仁笑着坐下,“孩子,你近來受苦了。”
迟勇沒想到德竟然这样安慰自己,有点惭愧了,“德先生,沒啥苦。”迟勇笑着说。
德仁喝了口茶,“这茶淡了,不像以前那样浓。”德仁又笑了。
迟勇赶紧让黄晓琳换茶叶,他知道德仁喝茶的境界一般人比不上,别说浓淡了,就是氛围他都感觉出來。
黄晓琳把茶端上來,给德仁一杯,德仁端过來,笑着说,“这个孩子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