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却真的震惊了!不但我,蔡老师和悠悠也一样,怔在好里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有徐蔓好像早就知道了一切,眼里没有震惊,有的只是对我的关切。.
好一阵后,我才问楚芸:“楚芸姐,请你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是什么人要来害我?”
话说得客气,但我的语气很冷,浑不像恋人之间的问话,甚至都不像朋友或者校友之间的问话。
楚芸自然听得出来,笑容顿时凝固不说,两眼一眨泪水就又掉了下来,不知怎地,一向泼辣刚强的她今天好像特别多愁善感,这都不知道是她第几次流泪了!
我其实特别见不得别人哭,特别是女人,每见一次心都会软下来。但现在不一样了,可能跟自己这学期的遭遇有关吧,开学不到一个月,我已经连续遇到了危险,而且都是生命上的危险。所以此时芸流泪,我不但没予任何安慰,反而硬着心肠冷眼她回答。
楚芸的性格还算是要强的那一类吧,只是流泪,却没有哭。是的,流泪不代表哭;哭也不一定非得流泪!而且她固执地没有擦一下脸庞,连徐蔓递过去的纸巾也没有接。就这样默默地泪眼婆娑一会后,她忽然向蔡老师道:“蔡老师,你们能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吗?我想和世明单独聊一下,半个小时就好!”
蔡老师表,然后点了点头回道:“好吧,我们先去隔壁代和王豪东在做什么,现在是两点四十,我们三点一刻再来。”
悠悠好像有些不情愿的样子,但蔡老师却拉了她一下后,什么也没说跟着徐蔓就先出去了,蔡老师临出门前却交待楚芸:“我打电话让班里的学生送条裤子来,医生三点半要给他做一次治疗,接着要给他输液。世明暂时不能吃任何东西,连水都要少喝,身体一定很累,所以你们有什么话就快点讲完,别误了他的治疗!”
楚芸先是把房门反锁,又把门上加的内销线销上,然后才来到床边,但是一句话不说,手就伸进了我的被窝……
我坐起身来,有些厌恶地缩了一下身子,轻轻推了她一把,见她把手缩回后才开口道:“楚芸姐,你要求单独跟我相处,不会是想留下来完成当初把我爆蛋的心愿吧?”
楚芸一愣,随即开始慢慢褪自己的衣服,嘴里轻声应道:“你刚才不是说过,无论我们做了什么,你都只是会爱着你爱的人吗?难道你根本就不爱我?”
这下轮到我发愣了,上扔下的衣服一件两件的时候,我的喉头开始干燥,被陈维东伤到的地方好像又有血冒了出来……
激动是我的本性,但当楚芸反手在解后背上最后的扣子时,我却突然开始愤怒!伸手一把制止了她已经解开但并未滑落的衣服,低低地怒喝:“谁?这他妈是谁干的?”
令我如此愤怒的,是楚芸胸前一道长长的伤痕,从左肩一直到右腹,没有出血,但仍是那么触目惊心,是被皮鞭之类的武器给打的,从暗黑且有点向旁边扩散的瘀血来该是被打得有些时日了。
楚芸没有说话,只是双手蒙在胸前慢慢转身。
我是真的怒了,,一步跳下床,从床头柜上拿起我那失而复得的甩棍猛一下甩出,冲着楚芸咆哮道:“究竟是谁?是不是毛朕宇?老子要杀了她!”
再次转过身来,楚芸忽然靠近我的身体,一把将最后那件衣物往床上一扔后,猛地紧紧抱住我,嘴巴凑在我的耳边柔声道:“世明,别问了好吗?上床躺着,好好闭着眼睛休息好吗?”
我的身体在发抖,但却依言乖乖地回到了床上,之前怒火中烧,竟没考虑自己还身着“相扑装”呢,此时被楚芸一抱,我才发现了自己的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