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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我就是要带她走(1 / 2)

 源氏两兄弟的交流具体如何暂且不论,顾北先是带着绘梨衣晃悠了一圈,然后掉头去探望了一下路明非。

小路现在一切都好,就是脑瓜仁有点疼。

在病房照顾他的是柳淼淼。

“所以说,老大你动手的时候就不能轻点?医生说我颅骨都裂了啊喂!老大你手劲再大一点兄弟我怕是要先走一步了!”

路明非头上缠着两圈绷带,像是一个大头娃娃,正一脸不满地冲着顾北抱怨。

顾北摸着后脑勺:“哈哈哈,打上头了嘛,就……一下子没收住。”

显然,这逼压根没打算解释。

路明非气呼呼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问道:“老大你怎么来日本了?”

“我来给绘梨衣过生日。”

顾北揉了揉身边的小脑袋,绘梨衣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有些呆萌。

被自家女朋友丢到日本的路明非:“……”

我就多余这一问。

路明非沉默了一下,然后果断放弃跟顾北交流,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柳淼淼身上:“大姐,你怎么也成异人了?”

“叫谁大姐呢?”

柳淼淼一巴掌拍在路明非后脑勺上,给路明非疼得呲牙咧嘴的。

作为异人的柳淼淼和平时的柳淼淼根本就是两个人,平时的柳淼淼依旧是那个文文静静的样子,可是作为异人的时候,原本被压制的性格得到释放,长久的压抑让释放之后的性格变得更加暴躁,举止之间大不相同。

不过还好,平时的模样对于柳淼淼来说只是一种伪装而非本性,所以她没有像源稚女那样发展成双重人格的趋势。

柳淼淼看了一眼顾北和绘梨衣,给在场的人解释了一遍自己成为异人的前因后果。

当然,主要是说给顾北和路明非听的。

绘梨衣压根不知道异人是啥,她现在连勐鬼众和蛇歧八家有啥区别还没分清楚呢。

好吧,说实话,顾北也分不清。

从事实出发,顾北对于自己的猜测也不是非常确信,尤其是勐鬼众王将=蛇歧八家大家长这种离大谱的猜测。

但如果细细思考,这个猜测却在各种方面都符合逻辑。

首先,拿绘梨衣做实验的人一定在蛇歧八家有一定的地位,能够接触到绘梨衣的实验安排。

其次,这个人要拥有调动勐鬼众的权利,而且还能够调动源稚女这种级别的战斗力。

最后,这个人要和源稚生源稚女绘梨衣的都存在一定程度的关系,因为这三个人全都被做过脑桥中断手术手术。

于是合乎情理的猜测就那么几个。

第一,邦达列夫和赫尔左格合作,分别伪装成王将和橘政宗。

第二,王将在蛇歧八家安插了卧底,并且这个卧底的等级不低于家主,不然接触不到绘梨衣的实验。

第三,蛇歧八家在勐鬼众安插卧底,并且这个卧底就是王将,因为只有王将能指挥源稚女。

第四,也是最不可能却最合理的猜测。

邦达列夫=赫尔左格=王将=橘政宗。

虽然听起来确实离谱,但仔细想想,蛇歧八家大家长或者勐鬼众王将是敌方卧底的猜测更加离谱。

相对来说第一个猜测倒是很有可能,但顾北并不觉得这两个家伙能够摒弃前嫌,精诚合作。

邦达列夫是什么人?

被称作“雄狐”的男人,生性狡诈多疑的克格勃特工,黑天鹅港事件的最后赢家。

赫尔左格是什么人?

心黑手狠的邪恶科学家,一手经营起黑天鹅港的大老,并且是天鹅之死计划的主谋。

关键是赫尔左格还被邦达列夫背刺过!

在这种关系下,这俩人能合作才有鬼了。

这么想的话,也就只有第四种可能性了。

但问题在于,这只是猜测,顾北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即便现在源稚生也对橘政宗起了疑心,顾北也不能随便动手。

在不能确定事实之前,橘政宗就一直都是源稚生的老爹,顾北总不能让源稚生因为自己的猜测就把养了自己十年的老爹噶了。

这事换顾北身上,要是有人和他说他的义父鹿天铭是奥丁杀了楚天骄以后假扮的,那顾北可能会起疑心,但一定会在确实事实之前,先把告密的人搞死。

这才是正常逻辑。

可是用什么办法才能找到证据?

这次的钓鱼执法只钓上来了一条假鱼,下次再想故技重施怕是没啥效果啊。

想到这里,顾北有些头疼,看了看绘梨衣,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钓鱼执法……似乎也不是不行。

绘梨衣眨了眨眼,她刚才好像看到顾北的眼睛亮了一下。

“柳淼淼,”顾北问道,“陈雯雯他们怎么样了?”

柳淼淼回答道:“今天早上蛇歧八家的人就已经清理好了城市,在那之后绫子老板娘安排人给他们注射了药物,已经陆续醒过来了。”

顾北点了点头:“你们原本预订的回国时间是什么时候?”

柳淼淼掏出手机查了一下:“是今天傍晚六点钟的航班,还有……”

“九个小时。”

顾北眼珠一转,乐呵呵地坐到床边,抱住路明非的肩膀:“明非,咱们是不是兄弟?“

路明非和顾北是什么关系,一看他那一脸坏笑就知道这货没憋什么好屁:“不是,你谁啊?咱俩什么关系?我认识你吗?哎呀我脑袋疼!”

顾北嘿嘿一笑:“这事可由不得你!”

“啪”一下就把路明非摁那了!

嘿,路明非是谁啊,他能受这气?

他“啪”!

没“啪”动。

“放开我!不要!啊!救命啊!……”

柳淼淼看着床上折腾的两人沉默了一下,然后捂着绘梨衣的眼睛,带着还想偷看的小姑娘出去了。

——

东京,蛇歧八家。

橘政宗走进地下的密室,背后的石门缓缓关闭,他面带笑容的慈祥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起来,狰狞而阴冷!

他推翻茶几,咣当两声让上好的茶壶成为一地碎片,正如他自信满满的计划一般。

“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怪物!”

橘政宗目眦欲裂,满脸写着的我不相信!

做事谨慎的他自然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交给源稚女,信不过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他习惯万事都留下一个后手,一条退路,保证事情可以顺利进行。

当源稚生通知他顾北的目的地是鹿取镇的时候,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是一个陷阱。

而且是阳谋。

他清楚,顾北的目标就是通过绘梨衣把幕后黑手钓出来,然后顺便查一查当年在鹿取镇发生的事情。

这也就是说,源稚生也对他产生了怀疑。

但他对于自己的隐藏有着极大的信心,源稚生也不会因为单纯的怀疑就做些什么。

但问题在于,他们从鹿取镇毫无收获。

可能吗?

橘政宗没打算把希望寄托在缥缈的可能性上,再加上这确实是杀死顾北的大好时机,在他的筹划中,有源稚生和绘梨衣在场,再加上自己派去的源稚女,还有成群的死侍大军,那顾北就算是长了翅膀也要死在鹿取镇。

所以,即便有暴露身份的风险,他还是选择将计就计,亲自前往鹿取镇布置了一番。

然后,让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就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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