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恒让小松子将奏折呈给他,仅看了一眼他有些吃惊,随后他敛了神色,认认真真的将奏折看完,随后面色严肃的看着萧永文问:“此事可当真吗?”
萧永文想到儿子将这个奏本交给他的时候,他也很吃惊。
他也曾怀疑过,可是萧寒苏却很坚定的告诉他,“此事当真,越早做防范越好,总不能等出了事才要想办法去补救吧?”
就是听了萧寒苏这句话,萧永文才决定要替他转呈的:“小儿说防患于未然。”
景子恒想了想边说:“来人,宣萧寒苏。”
随后又说起了别的事,等苏清和萧寒苏都到了朝堂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冷哼一声扭头,就放佛两人才是水火不容的仇人一般。
朝堂上的官员看到两人这样子也都一笑而过,虽然他们都是很聪明的孩子,可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小孩子,孩子间偶尔打打闹闹实属正常,互相之间看不顺眼也是有的。
鲁国公眯了眯眼,萧寒苏的声音他似乎听过…
感觉和那天晚上那四个人中的一个人很像,可是他和苏清这样的气氛,他能为苏清出头吗?
一想到那帮人,鲁国公就恨的牙痒痒的,都是因为他们,害的他今年竟然是躺在床上度过的这还是次要的,重点是他们竟然在他身上戳了几条口子,如果让他知道这帮人到底是谁,他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萧寒苏和苏清上前给景子恒行礼。苏清疑惑的问道:“不知殿下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苏清是正八品官,没有皇帝或者代天子的召引是没有资格出席早朝的。
景子恒看了看郑御史,想了想说:“郑御史,想来你也没有证据,只是疑心想要求证是吧?”
郑御史一哽,缓缓的点头,随后景子恒了然的点头,“既然这样,稍后下了朝再说吧,等一切求证好了。再来论断如何?如果真有必要拿到朝上说。也不在乎多等这一天,郑御史你说呢?”
郑御史除了点头称是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鲁国公在一旁听见后暗暗的哼了哼,太子他…似乎很信任苏家?说苏家也不准què,该说是很信任苏清吧?
鲁国公的脑子迅速的运作。他一定要想个办法让苏清和太子之间出现裂痕…
突然鲁国公想起前一阵太子把皇帝气到吐血。从那之后太子就替皇帝监国了。到底什么事能让皇帝气的吐血了呢?
太子一直都很孝顺,而且平时也很乖顺,所以他能把皇上气吐血的事。也许跟苏家有关xi…。
想到这,鲁国公就不纠结了,他暗中瞄了一眼苏清,我倒要看看,你苏家能猖狂到何时
只一眼他愣住了,说到底这算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苏清,他长得很秀气,眉目间隐隐有着一丝英气,若没有这丝英气,当真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竟是苏毅的儿子。
就是有,说他是女子,也是有人相信的
鲁国公不着痕迹的向后递了个眼神,后面的人瞬间领会,然hou站出来说:“殿下,此事恐怕真需要在朝上议一议,此事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这可关乎到苏家是否有欺君之嫌。苏侯爷,想你也不希望有人说你们苏家…欺君吧?这话我们自然知道是假的,但未免小人之心,还是当众澄清一下好吧?”
景子恒装着不懂的问:“张御史,如何能扯得上欺君之嫌?不过是苏家自己的家事,顶多是影响不好罢了。更何况谁会愿yi无端的咒自己的女儿身子不好呢?”
张御史却一脸的不赞同,“殿下,苏家的大姑娘若当真能一脚踹趴一个穷凶极恶的人,怎么会说她身子孱弱呢?只怕是…恕臣说句不敬的话,若有那不安好心的人,到处造谣,说苏侯爷甘愿冒着罪犯欺君,也要撒下如此大谎恐,怕是另有所图吧?况且臣还听闻苏家大姑娘和苏大公子从来没有一起露过面,不知这传闻是否属实?若属实,难保不被别人利用了去”
苏毅心头咯噔一下,如果这些人非要见见该怎么办?
苏清却一点都不慌乱,“御史大夫张大人?敢问张大人,您是文官还是武官?”
张御史放佛被人侮辱了一般,声色厉荏的说:“苏小将军慎言小将军既已入试,就该知道自古御史就是文官,那小将军何来此问?这个问题,就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都懂吧?此话若是传了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不定怎么笑话咱们当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