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湘西惊魂之借阴还阳
一会儿有人说看到公子七窍流血的模样,一会儿又有人听到公子在哭诉,把家里搅得人心惶惶,后来。
家里人请来了一名道士,道士在听完他们的描述后,便告诉他们,说公子的“怨气”很重,要想化解他的“怨气”,只能把这场未完成的“婚事”完成,并且要姑娘永远地“陪”着他。
听到道士的话后,家里人很为难,但为了能让公子“安息”,便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强拉着对方姑娘完了婚,并且把她和公子活埋在了一起。”
“这……这也太残忍了,这样的荒唐事也做得出来?照你这么说那新娘还是活的,可我在李家大宅见到的那个新娘却是个死人啊!这该怎么解释?”我问道。
“我还没说完。”小六道:“之所以办阴婚,是因为死去的人正值已婚年龄,尚且未婚,如果不替她们完婚,她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所以从古至今,阴婚都很盛行,尤其是有钱人家。但毕竟用活人陪葬死人完婚,太损阴德,所以到后来就改为死人陪死人完婚了,发展到现在,直接扎一个纸人烧了就算完事,而我们昨晚见到那场“阴婚”便是两名死者之间的婚姻。”
“死人?你是说,那李渊的儿子也是个死人?”我问道
“难道你认为他是活人?”小六反问。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死人还是活人,不过我看到他的脸和手都在“融化”,这又是怎么回事?”
“脸和手在融化?”小六略微吃惊,看样子他并不知道新郎的情况。
“嗯……”我点了点头:“不但手和脸在煤油灯的照射下融合,而且他的样子很古怪,全身蜡黄,像是包了一层黄色薄膜。”
“不用猜了新郎是具蜡尸。”一旁的李征忽然说道。
“原来如此,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小六恍然大悟地拍了拍头。
“蜡尸?”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小六解释道:“说到蜡尸其实早在汉朝就有了,是古人为了尸体防腐而发明的一种防腐技术,其原理也不复杂,只要在尸体上涂抹上一层油腊,然后置于阴冷处,尸体便可几年不腐”
“然而……”李征接话道:“普通油腊锁不住尸体内的水分,易碎易脱落,但李家大宅里的蜡尸,绝非普通蜡尸,那几具蜡尸不但颜色接近人色而且能走动,由此可见,那老爷李渊绝不是个普通人。”
“李渊?他您说到他,我就想起了他的模样,看他样子他好像得了什么大病,已病入膏肓似乎没有多久可活了。”孙思邈说道。
“非也。”李征道:“初次见他时,他印堂发黑,双眼浑浊,脸颊深凹,一副不久人世的样子,但你们不能被他外表迷惑,你们昨晚有没有注意到他给我们祝酒时候的样子。”
“祝酒时候的样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龙夏回忆道。
“不对!你们有没有听到他的祝酒词?”小六忽然说道。
“祝酒词?祝酒词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什么:今晚是我儿大喜,大家别客气啊!尽管吃啊!等等之类的客套话吗?”胖子说道。
“不是,我指的不是他的祝酒词。而是。而是他的声音。”
“声音?哦!对了……”
经小六这么以提醒,我立马领悟过来:“李渊在给我们祝酒的时候,说话的声音洪亮明朗,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和初次见他时,那有气无力的说话声完全不同,这当中难道有什么蹊跷?”
“嗯。”李征思索了一会儿,道:“如果我没看错,那李渊是在借阴。”
小六惊道:“您是说李渊会我派失传已久的“借阴”之术?”
“借阴?什么是借阴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一会儿“阴婚”一会儿“蜡尸”,现在又冒出个“借阴”。拜托你们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我揉了揉太阳**说道。
李征点头道:“借阴全名为借阴岁,还阳寿,是我派早以失传的一门密术,同时也是一门邪术,它要求施法者必是将死之人,道行高深且精通这门密术,施法者每天十二个时辰至少要有十个时辰处于死人状态,此为“借阴岁”,把借到的“阴岁”转移到“阳寿”上,此为“还阳寿”,此法一般以每月月圆之日为一周期,周期一到,施法者就必须吸食一名未婚少女的鲜血做引子,以便下次“借阴”之用,而被吸食者,每被吸食一次便会折寿。”
“为什么是未婚少女?而不是其他什么人?”林世美阴阳怪气的问道。
小六道:“未婚少女为纯阴之体,只有她们的鲜血才能做药引子,用来借阴。借阴所以是极为阴毒的……有违天理。”
“靠!”胖子唾骂道:“这么邪的一门密术,还要吸别人的血,那李渊真他妈不是人,不知道有多少花季少女惨遭他毒手。”顿了顿他接着对李征和小六说道:“弄了半天,原来那李渊和你们同门啊!既是自家人那就好说话,他,莫大哥你俩为什么不劝一下那老东西,叫他别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早日魂归西方极乐,省的折磨人。那村长也是的,既然知道也不管一下,要是我早就报警让他蹲大牢了!”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
小六听胖子把李渊和他们归于同一派,不满道:“借阴还阳这门邪术,我派虽然曾有人使用过,但它并非我派之人所创,而是当年我派祖师爷从一个苗疆巫师哪儿学来的。
湘西跟苗贵接壤,历来苗人居多,那村长也自报家门说是老一辈为了躲避战乱从西北迁徙至此的,谁知道那李渊是从哪儿学的,你怎可把他同归于我们这派?”
“不是就不是嘛!干吗大惊小怪的,还怕我毁了你们名声不成?你们这些茅山道士,本来就是些装神弄鬼,招摇撞骗的江湖。”
“咳咳……”
胖子话没说完,我立马扯了他一下,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少说两句,并偷偷看了李征一眼,好在他低着头在走路,并没有对胖子的话“一般见识”,倒是一旁的小六像个小孩一样瞧着个嘴,不满地看着我俩。
对于李征说的这“借阴还阳”术,是不是伤天害理,村长知不知道那就不是我们要关心的事了。我们只不过是过路人,自己都还没地方诉苦呢!哪有闲工夫去管他们的事。
眼下还是想办法尽早帮李征找到西相王王陵为好。
因为怕被李家村的村民发现,所以一行人是从后山绕着李家村走的,山路比较难走,大约花了半个多小时候,我们才有机会以酉水河为参照,沿着它一路往西北方向走。
路上除了抱怨山路难走外大家也没怎么说话,在翻过两座不大不小的山后,时间来到中午,一行人在一处土丘上做短暂休息。
按书中中的记载,如果没走错路的话,我们差不多快到目的地——西湘王王陵,可眼下四处都是高低起伏的群山,看不到任何一丝关于西湘王王陵的痕迹。
李征也直摇头,说这里的地形“风水”虽不差,但西湘王作为一个王,肯定不会埋在这附近,示意我们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二十来分钟,这时我们来到一座小山丘腰上,为了想了解前面的地形情况,我爬到山顶上举目朝前面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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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叹这里真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周围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数目,而且另外一面视野开阔,一眼基本上能够把半个丰都城都望完。
能在这种自然格局极阴之地,有这样一篇风水宝地,也算是上天赐予这里的福音。
一栋栋的别墅林立在这样的一片风水宝地之上,还真让人叹为观止啊!
很快我就来到陈月月的家里,他们家也是一个三层楼的别墅,院庭之中是花园,里面种有各种花草,还有万年青与铁树。进入院中仿佛有进入公园之境。
别墅还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应该是设计的原因,并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宽的棱角。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东南有个直径两米的水池。
走进陈月月家的家里,顿时一股凉意席卷而来,然人不寒而栗之感,居住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陈月月叫我随便,她现在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作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现在已然没有了办法,只有求助于别人。
不过,他们家确实有钱,一个三层楼的别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样子,如果卖出去也至少要百多万吧。
这时候,一万元就是万元大户了,一百多万就是名震一方的富翁了。
房屋我检查了一边,并没有什么,而这房屋阴气极重,这些阴气从何而来呢。
我已经大概有了一个头绪。
这栋别墅是三年以前修建的,而在修建没有多久,陈月月的父母就相继离世了。
所以邻居都所他们的房屋不祥,早就提醒他们叫人来看看,可他们兄妹两人并不迷信这些。
陈月月要求我找到他弟弟,听她的表述,我断定他们房屋坑定有问题,不然他父母就不会相继离世了。
所以我要求需要来看一看他们的房屋再说。
紧接着,我围绕着他们房屋走了一圈,这一勘察,还真让我看出了大的问题。
陈月月还跟我说,她在学校睡不好,也经常生病,他哥哥也经常遇见不好的事情,经常有人找他们麻烦。
别人知道他们家有钱,经常勒索什么的都是常事。
我问他们在学校,可以跟学校反映什么的。
但是,她说这些都没有用,那些人都是社会上的,本来社会上就牛舌混杂,什么事情遇见不了的。
遇到他们这些事情,本来就非常的无可奈何,何况她个女生。
突然,我想到了在哪里闻到过,顿时我的头皮发麻。
那是在死人身上闻到过,但是比这个淡得多,没有这个那么清楚。
仙儿这两天不停的在床前哭泣,看着仙儿伤心,有种一辈子都保护她的冲动,我也暗暗决定,以后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
仙儿奶奶情况很糟糕,我仔细的打量起来,仙儿奶奶印堂上有淡淡的黑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且身上不光邪气环绕,还有死气环绕。
李大爷点了点头,赞赏的道:“看来,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成熟起来了,师傅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们的了,但是你们出入江湖希望你们记住,别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心要正,行善积德。”
我牢记着师傅这句话,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很多年。
看到张莽自信满满的样子,秦天心中微喜,此时最紧迫的是找一处安静之地,方便他为雪韵疗伤,张莽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才不怕引起其他人的窥视,说出其中玄奥。
只听张莽继续说道:“这些刻纹之间看似杂乱,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组刻纹的中央都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凹槽,而这些凹槽若是我猜测无错的话,很有可能是放置金币的地方。”
众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石壁的刻纹需要斗气才能激发,而刻在地上的刻纹自是同样需要斗气激发,可是难就难在就算拥有千万重斗气……无处灌输,不还是白费心思。
所有人都目光森冷望向侃侃而谈的张莽和抱着雪韵的秦天身上,既然已经知道了其中玄机,那么这名络腮胡子中年人和那俊美的年轻人自不需要再活下去。
少一个人便能多分一份宝藏,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石室里,四组二十名冒险者同时围向正中央的秦天和张莽。
而秦天则是嘴角上翘,一抹玩味从深邃的眸子里闪过。
唰!
当先动手的是两名斗师,两把剑形武器划出两道弯月剑气,瞬间袭向秦天和张莽。
秦天一手抱着雪韵,另一只手拔出灭魔刀,猛地二人冲去。
众人愕然,斗师级别的高手劈出的剑气,即使是三阶斗师也要暂避其锋芒,却不想眼前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年竟敢如此悍勇的冲上前去。
眼看着剑气便要劈在秦天和怀中雪韵身上,众人不禁为二人感到可惜,同时也松了口气,不用亲自动手杀两个无辜的少年,总是一件好事。
然而,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情况出现在眼前。
只见秦天半空中突然转身,以背部硬抗两道剑气,倏地如鬼魅般冲到二人面前。
赤色的如冰焰般刀气骤然出现,一名斗师措手不及,瞬间被劈得倒下。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秦天已收刀在腰,蓦地一拳轰向另外一名斗师。
那名一二阶斗师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同伴被一刀劈死,不禁骇然祭出武器防守。
砰!
劲气相交声音响彻整个石室,只见那斗师身体如炮弹般瞬间倒飞,狠狠地撞在石壁,又反弹掉落地上。
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萎靡的躺在地上,竟是连站起来都感到吃力。
呼!秦天快速移动,待众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站回张莽身旁,整个过程兔起鹘落,几乎是甫一开始,就已结束。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向秦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中闪过一抹惧意。
张莽目瞪口呆望着秦天雷霆般攻击,心中暗自惊骇的同时,也不禁更加高看秦天一眼。
擒贼先擒王,斩敌先斩首,这是战场上颠扑不破的道理。
整间石室,除了秦天与张莽二人,尚有三十名冒险者,单单斗师阶段的都有五人,而有三人则皆为斗师一二阶。若是三十名斗师同时动手,就算秦天如今已达三阶斗师的强度,带着一个身受重伤将死之人,也将认真去对待。
秦天正是看到这一点,才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前,果断出手,以至于两名修为一二阶斗师的一死一重伤。
这是绝对的震慑,秦天如此狠辣的手段,顿时让石室里所有冒险者都不敢轻易尝试攻击。
余下的十八名冒险者神色复杂的望向秦天,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修为不但极高,出手也毫不含糊一击致命。
“明白才八阶斗士,怎么秒杀斗师强者,诡异!逃诡异了!”
秦天淡淡扫了众人一眼,缓缓转身望向张莽:“进去吧。”
望着秦天完好无损的后背,听着他淡淡的声音,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呆在当场。
张莽只觉得一股鲜血直冲脑海,让他有种想要昏厥过去的冲动,怔怔地接过布袋,张口结舌道:“走?怎么走?”
直到此时,神色呆滞的众人才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秦天的话,纷纷将谄媚的目光递了过去。
年纪轻轻,修为深厚,无需多想,众冒险者便隐约猜出这少年来历定是极为不凡。不是世家子弟,便是王朝贵胄,否则不可能拥有如此之实力。
冒险者常日奔波于金源山脉中,所图为何?不就是为了功法、斗技及金币吗?
这一刻甚至已有个别冒险者产生了投靠到秦天手下的想法,更有几名女冒险者面若桃花双眸冒光直勾勾盯着秦天。
秦天被一众冒险者看的毛骨悚然,若是他们怒目相视,倒也不惧,可是这些人的目光夹带着的都是谄媚和炽热,这使得他极不适应。
轻轻一咳,他神色平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过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为朋友疗伤,至于古洞,我不感兴趣。”
众人听他如此一说,再见他怀中昏迷不醒的绝美少女,皆暗松口气。
一名长着国字脸的斗师九重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说:“公子如此一说,让我等惭愧不已,刚刚之事纯属误会,还望公子见谅。”
其他冒险者也纷纷面露笑容,善意中带着些许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