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靠着墙,双眼望着湄公河的河水,不声不响的那么安静。
历孟南顺势坐下,陪着她看了一会,她才奇怪的看历孟南。
“一直这样?”历孟南问的是中暑的事情。
“偶尔是。”项秀静不愿意说话,但要不说又担心历孟南问起来没完,回答的有些勉为其难的。
历孟南也真是没什么别的办法,大早上坐在二十六层高的窗户上,掉不下去,也很吓人!
“一会要去外面,下来。”历孟南起来把手给了项秀静,低头项秀静看了一眼,离开窗台下来,一边走一边说:“你谈生意怎么不带人?人不带,协议也没看见?是电子档?”
低着头项秀静自顾自说,身后的历孟南扬眉扫了她一眼,转身开始脱衣服。
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项秀静转身去看,历孟南竟然把衣服脱得个差不多了,一转身项秀静马上又转开了。
历孟南抬头看着,轻声发笑:“有什么好怕的,也没别人,你也不是没看过?”
转个身历孟南去了浴室里面,项秀静在平静吧,脸还是有些发烫。
很快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门开着项秀静的眸子票到了门口,好好的一个早上开始心浮气躁。
神秀有云: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慧能又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可见她的心性也只是一般,还做不到不留痕迹。
想想,项秀静走去浴室门口,随手把浴室的门给关上了。
但浴室里马上传来了历孟南的声音:“也没让你进来,你怕什么?”
项秀静抬眸看看浴室门板,“我怕不怕自己清楚,用不着你来提醒。”
转身项秀静回了床上,躺下就睡着了。
历孟南出来一边擦头一边找项秀静的影子,先找的就是窗台,没见到人转身在总统套房里找,目光落到项秀静的脸上,不由得愣了那么一下。
这么早又睡了?这么困?
迈步历孟南走了过去,坐下把项秀静脸上的发丝撩了起来,把脸上的那块胎记给露了出来。
以往历孟南没发现,少了这块胎记他都不踏实。
就好像这是他的一块记号,从小就因为他烙上的烙印,突然的看不见,他就不确定。
记忆里,她是个奇女子,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不会撒娇,也不会低人一等的说话,历孟南也想不到她放低了姿态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就因为是这样,他才从没把她当成是个女人。
但他的潜意识里又滋生出一股捆绑的力量,想要用这股力量把她随时随地的绑在身边。
离婚的前夕,他还看着她任劳任怨的守在他的身旁,直到那个晚上的出现,他们之间才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