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剩余的话憋到肚子里如鲠在喉,几个兄弟想笑又不敢笑。
老六继续安慰道:“放心,娘,你教我的话我都记在心里呢,遇到比自己强的绝对不硬碰硬,除非自己有靠山,打得过才打,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求饶,暂时的求饶不是屈服,而是为了更好的生存。”
老六仰着头,背古诗一样将柳氏当初的话全部一字不漏的全部背出来,柳氏被怼的哑口无言。
柳氏:她是教过儿子这样,但是这话是这样用的吗?
行吧,这样用也没毛病。
当初自己说出来的话,现在再去反驳,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再者说,如果自己说的话都不承认,或者是自己去反驳曾经说的话,以后还怎么在七个孩子中建立威信。
打不得,又骂不得,过了好一会儿,柳氏才憋出来一句:“以后没事别跟二流子他家里人来往。”
“我才不想跟他来往,都是二流子他厚脸皮自己贴上来。”老六小声嘀咕。
柳氏听见了也没说话,只在心中想到,小时候都说话这么好听,等长大了肯定是个杠精,全家八个人,都没他会杠。
一家八口人在淤泥中艰难行走,过了一个桥洞,就是一个两边有小河的大路。
刚刚过了桥,柳氏与七个小家伙都发现了河里鱼的异常。
昨天倾盆大雨,现在水都流到了河里湖里,路两边的小河沟此刻水位大涨,几乎要和路边沿持平,水里的大鲶鱼草鱼都跟炸窝似的疯似的往在水面跳动,还有的在水里打着漩转圈,更有不少都直接从水里跳到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