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坐在椅子上,小希坐在柳氏怀里,看着二流子,时不时小声趴在柳氏耳边嘀嘀咕咕几句,张婆子看到,心中腹诽:这丫头指不定又给柳氏出什么损招。
张大奶奶家的鸡圈和鸭圈,不少鸡鸭嘎嘎乱叫,叫声有些激烈,似乎比往日多了些狂躁,任由家里人怎么骂就是不停息。
小希撇了一眼鸡鸭圈,又抬头看了眼天空,鸟群像是受惊一样成群结队的飞,不时就有鸟类相撞在一起,村里的犬类也时不时发出的狂叫,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转而张婆子的求饶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各位,二流子他已经知错了,求求各位看在都是一个村里的份上,就饶他一命!求求各位了!我给你们磕头了!”
这是老婆子惯用的伎俩,先是装可怜博取同情,如果能博取到同情当然最好,博取不到就会转移转变策略,改为辱骂他人,试图用压力给他人造成伤害,制造舆论引导舆论为自己所用,若是这一招还是不行,就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以死相逼,这时候,基本所有人都会同意她的要求,毕竟,让一个即将入土的人死在自己家是件很晦气的事,说不定还会惹上什么官司,她儿子二流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求求各位了,我给你们磕头了!各位就行行好!放我儿子一马,我今天在这里发誓,回去一定好好教育我的儿子,求各位高抬贵手!给他一条活路!”
张婆子趴在地上,将头磕的砰砰作响。
小希听了趴在柳氏耳边小声叽叽咕咕几句,柳氏点点头。
张婆子说完就有看不下去的张家人劝阻:“张婆子,你别磕了,该怎么样处理就怎么处理,你头磕破了也没用。”
“别磕了,别磕了,头都破了。”
张婆子听了抽着鼻子可怜兮兮的跪在一旁,要是那不知情,还以为是冤枉了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