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给了靖宁侯那么大的胆子,他持了一块皇城司专用的令牌,一口咬定当日截杀之事,乃是皇城司所为。还道去年侯府大公子和大小姐的意外,以及之前那位庶出四小姐的失踪,都与皇城司脱不了干系……”
皇城司,是朝中官员最不愿沾惹的地方。
皇城司督公魏海是条乱咬人的狗,这是一个原因。
而另一个最根本的原因,在于这条狗是景帝亲自养的,它咬上你,是谁的意思,真说不一定。
靖宁侯府这么高调地和皇城司杠上,只要是有点警觉性的人都嗅得出,这其中的味道不一样。
“这位魏督公,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不过要说截杀这事是他做出来的,却又让展云翔溜掉,还捏住了皇城司的把柄,我还真不大信。”严恪沉思了一阵后,开口替魏海略略感慨了一句,之后,他又与连安问道:“我让你查的另外那件事怎么样了?靖宁侯府那位故去的姨娘钱氏,和魏海到底有什么关系?”
连安点点头,回答道:“虽然不多,但还是查到一些。那位钱姨娘是前靖宁侯属下的女儿,与靖宁侯算是青梅竹马。靖宁侯取了夫人张氏后,与这位钱姨娘闹过一段时间的别扭,恰巧魏督公那段日子最为落魄……”
连安的声音越说越低,严恪的面色渐渐沉肃。良久,待连安将查探到的事情说完,严恪才出声道:“想办法递个消息进靖宁侯府,给侯府的阿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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