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室里。
主编刘雯丽请我发言了。
我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并不需要演讲稿,我需要一个即兴发挥的空间,对着稿子去发言,就像带着脚镣和手铐,限制了我无限的思维空间。
我正在思考是按照刘雯丽的思路,继续说下去,还是根据自己的思维方式,阐述独特的思路,和对科学的个人追寻方向,展开铺陈演说。
给我留下的思考空间很小,只有十几秒钟而已,我决定结合刘雯丽女士的观点和精神,展开我的一些看法,这样做既不会偏离主题,又可以增加大家互动的热情。
我说道:“在这里我非常感谢刘主编,和主持人对科学工作者的最大尊重,通过二位从情感上的阐述,使得很多观众朋友们了解到,科学工作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他耗费的精力和资金,是巨大的。但是最终不见得成为正比,所谓的不一定成为正比,就是攻克一个科学项目,或者说一个理论从公式方程,转变为具体的科研项目,再到拨款,科学家的统筹研究,最终的实质物理论证,都是漫长的岁月,有可能几年,甚至十几年,说得再离谱些就是一辈子,那也不见得就会成功,这就是真实的科学,他是默默无闻的,人们很难理解,一位科学家,为了自己追寻的理论能够成立,用尽了一生的所有时间,除了吃饭和上厕所的功夫,几乎没有任何业余生活,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都是光棍,当然这是一个玩笑话。”
我听到主持人和刘主编两位女士都笑了,我不知道她们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她们认为我可能真是光棍汉。
倒是皇家科学院的李靖南院士,没有任何表情,我能看出来,他隐藏了内心的各种思虑,他或许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但是在这种场合,他不想暴露太多个人情绪,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理解他的个人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