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觉得床褥细而柔软,刚洗过澡的身子,只从触觉上来说,无一处不是舒心适意。
可是,萧玉依旧是总觉得,这心底下,隐隐的有些空落落的,像是失落了什么极是重要的东西。
辗转反侧,再三思之,终究是不得其解。
在朦朦胧胧的再次睡去之前,萧玉还是在那边反复的问着自己道: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到底,是忘掉了什么?
尽管是不甚明白,但萧玉的心底,唯一能够记住的,就是一个念头:
等过了今晚,本姑娘一定要离开,趁早的离开。
某些人的行为,已经是显得越发的极端疯狂了哈。
必须在彼此还有着一点尊重的意思的时候,趁早的离开,越快越好。
想法是十分的简单明确的。
可是,到了真正的去实施的时候,萧玉发现,好像是遇上了各种形形色色的阻力。
第一天,萧玉因着真正入睡的时间比较晚的缘故,所以,起床就稍稍的显的晚了一些。
等着她梳洗完毕去找此间主人辞行的时候,所能遇上的,只是一个且聋且哑的老管家而已。
萧玉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那老头硬是圆瞪着双眼,一脸迷糊之状,嘴中反反复复的只是再三说道:
“主人有事出门,不在庄中。他只吩咐老奴,好生款待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