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他那对墨黑的眼眸,幽深如一对深不见底的寒潭:“可是,本王还是觉得,现下说起这个,只是为了能够保证,让你下半生的味口,能够持续的一直的好下去的。”
萧玉又悻悻的揉了揉自家的鼻头。
好吧,某些人说话,听起来,好像是一直都是常有理的。
只不过,自己的下半生,跟眼前的这个人,应该是没多大的关系吧?
这么斩钉截铁的判决一个人的未来,只怕是有些太过自信了一些的。
等金灿灿的事一了,自己跟他,还不是桥归桥,路归路,一拍俩散各走各的?
犯不着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现下就想上这么多的。
这般的一想,萧玉还是打了个哈哈,含糊的说道:
“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聚散啥啥的,只不过是些偶然的机缘的,从来都是各有天命的。只不过,玉儿答应您,底下来的这一场,玉儿会好好的去打便是。总归是尽量的不让人失望便是啦。”
“玉儿好像,一直都是很悲观的样子?”眸光一闪,南宫平又继续的问道。
萧玉擦了擦黏黏的手指,无言的呵呵了数声。
悲观?
错!
本姑娘其实一直都是很乐观的好不好!
乐观的应对着着所有的变数,乐观的对抗着所有的磨折。
本姑娘求的,不过是可以心平气和的好好活下去而已,不过是顺利的救出受自己牵累的朋友而已,至于别的啥啥的,的确是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