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的,朝着不远处那个淹没在人群中的小巧的青色衫影凝视了那么一眼,冯涛这才怅然答道:
“信不信,过几天,一切都自有分晓。哪里还需要你我在这里多嘴饶舌!”
有些心痛的解下腰间的刀鞘,再从擂台上捡回那俩片断刀,再一次的低头叹息了一场,冯涛这才挥了挥手,默然离去。
夕阳下,他那个原本是宽宽的背影,在那些淡金色的光影之中,斑斑驳驳的,被拉得很长很长。
被围在好大的一群愤怒的粉丝中央的萧玉,很显然的,实在是算不得轻松。
“班头啊,刚刚那一剑,你明明都已经先刺到了,为何在关键时刻,您倒又开始妇人之仁了起来了?”
“是啊是啊,那家伙,刚刚是那般猖狂,班头又怎么会突然心软,又放了那家伙一马?”
“明明是剑递过去,他必败无疑啊。班头未免也忒好说话了!便宜那小子了!”
……
一大群人围拢了过来,七嘴八舌的不住议论着。
这其中,要数夏侯渊最为气忿不平:
“头儿啊,别人俺不知道,可你的实力,俺夏侯渊是最清楚了。那小子虽是有些扎手,可绝对不是您的对手!就这么和这个家伙打个平手,头儿啊,你就没觉着憋屈吗?嗯?!”
扑闪着一对黑白分明灵动的杏仁眼,萧玉一时没有说话。
他们所说的,她的心底,自然是十分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