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在乌莎莎的榻侧颓然坐下,池秋这才松了一口气,揪然叹道:“不然,这盼着的不理,不想要的死缠的日子,又何日是个头哇……”
本是在一侧默默装傻中的萧玉,听了池秋如此说,心头一警,少不得的,回头狠瞥了池秋一眼。
只能在心底强烈腹诽道:
哎呀呀,他倒是在这里大声的抱怨上了。
可是,人家莎莎姑娘,这几日不幸中毒卧病在床,一直都在与病魔奋斗来着,又何曾有这个闲空,去缠了您老人家一星半点了?!
只不过是有些不小心让您知道了一点闺阁心意罢了,用得着这般高调宣扬绕来绕去的表示拒绝么。
还连带着,别人也跟着受些池鱼之殃。
您就这般直接的洗白白自家,明白表示出自家的烦恼,真的好么。
倘是莎莎姑娘突然幽幽醒来,您这般说,能保证,她不会再次幽幽的气晕过去么。
用不着这般的傲娇吧,王爷。
哇擦,锵。
转着眼珠,萧玉正在那边不着边际的神游天外,冷不防,池秋在一侧冷冷说道:
“玉儿啊,这段时间,为了乌莎莎的伤势,咱们其实已经是费掉了太多的时间。本王的军马,驻扎在此地已近一月,至今,还不曾有一个妥善的归置安排。如今,藉着阿彤帮忙,这莎莎姑娘的所中之毒,已经大约的可以治好了,咱们也不可以在这里浪费掉过多的心力了。有些正事,还是早些提上日程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