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为何,原本是扶着萧玉,勉强的挪动着步子的池秋,一下子却停了下来。
“呃,王爷如何不走了?”擦了一把额间的碎汗,萧玉不解的问道。
“这里住的,又该是什么样的人物?”池秋喃喃自语道。
萧玉倒是有些漠不关心:
“管他住的是谁!咱们现下,只需要赶紧的回到住处,另找个伤科大夫,给你好生的包扎上药,在让你好生的歇着躺着就行。至于,到底是谁住在这里,又有什么打紧的跟我们没多大关系喇!”
“可是,倘若是乌翼,可就大有干系了。”池秋自萧玉的肩头抽回手臂,咬着牙,努力的自己站稳了身躯:“这一日里,咱们一起受过的伤,遇到的惊吓,难道,就这般白白的算了吗?躺回去,睡上一宿,然后,再来寻他,再把过去的所有的种种再经历过一次?不,不可以的。本王绝不。”
一甩衣袖,池秋勉力的挺直了身子,一瘸一拐的往院子里走去。
“可是,王爷,何以见得……”萧玉紧赶了几步追上,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池秋稍显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
“玉儿,这么简单的事实,逸你的机敏,你就果真是没有看出来吗?难道你就没觉着,此处处处透露着古怪?!从位置上来说,此处紧挨着前面那个古怪的院子;从装潢气派上来说,这里还劳动着这么多的丫鬟不停的奔走活动,外加,这处院子又是修得如此得奢华,你觉着,可以大喇喇的住在此地的,除了那位统管全城的城主大人,还能是谁?!”
萧玉半张着嘴巴,愣了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
只不过,私底下,萧玉对池秋刚刚所说的话,的确是有了几分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