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是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抢得先机。
就这般近乎贪婪的不住的疯狂的索取着。
有那么的一刻,萧玉真切的感受到了头晕的滋味。
就像,落在一片厚厚的,绵软的云彩之上,除了炫目,除了五感舒展,她再感觉不到别的存在。
突然,就在萧玉这般的头昏目眩之中,他的吻,嘎然而止。
外间,池秋温和的声线,在温文的低声问道:
“芙蓉姑娘,你此刻感觉,可曾好一些了?是否,还是有些头晕呢?”
卧槽,本姑娘晕倒是有些晕的,只不过,不是因为饮了那个奇怪的黑色膏药啦!
怒气冲冲的一把推开某人放肆的脑袋,萧玉只是依旧极显纯真娇憨的答道:
“唔,回王爷话,奴家刚刚昏昏沉沉的眯了一会,这会子感觉好多啦。只是,王爷,恕奴家放肆,奴家得先关严这扇卧室门啦,奴家预备着,要寻得这屋里的恭桶一用。”
外间,传来不置可否的一声轻笑。
“啪嗒”一声,很响的关上锁紧卧室门,萧玉轻手轻脚的推开一扇木格窗户,回头朝着塌上满不在乎的嬉笑着的某人,俏目一瞪。
“好好的,等着我!”
微不可闻的声音,低低的传音到萧玉的耳中。
如烟般的一闪,那厮的影子,早就穿过窗户,悄无声息的隐没在茫茫黑夜之中。
萧玉又是暗叹了一声,轻手轻脚的拢好木窗,再回到桌边,提起那只青花茶壶,缓缓的,响亮的,倒了一盏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