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次日一大早,朝堂之下,依旧是一副吵吵嚷嚷的争辩声。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声急报,正是北境大将军杨成钧的密报。
众人只看到楚乘龙着急忙慌的打开密信,紧皱眉头,满脸的担忧之中,似乎还隐藏着些许的怒意。
当庭便搬下圣旨,说是要即刻动身前往北境一趟,不在的日子,朝中大小事务,一切皆听从右相调遣。
随后就丢下了满朝和一头雾水的文官武将们,快步离开了。
瞧着楚乘龙远去的背影,朝堂之上立刻像是炸了锅的蚂蚁,一个个皆议论纷纷。
“这?这……”
“北境又出啥大事了?”
“莫非……”
个别平日里与右相交好的大臣,也忍不住前来打探。
“右相,这北境是出了怎样的大事?陛下怎如此匆忙?”
右相此刻也是一脑袋的蒙圈,万万没想到他家皇帝走得如此干脆,这是要考验他临场应变的能力吗?
可对着百官的询问,他的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企图用最短的时间做出一个合理的回答。
“咳咳,这事竟然关系到北境,自然是军机大事,皇上不说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诸位大臣还是不要随意打听为好。”
“今日的朝会就先这样吧,文书正常交于内阁,待本相问过皇上的意思,之后在另行通告各位同袍。”
听到右相的解释,朝中晃动的人心才渐渐安稳下来,依着右相的吩咐,递交了手中的文书,便同往常一般三三两两的朝着宫外而去。
右相叹了口气,立刻独自一人前往勤政殿中。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这朝会还未开始,皇上您怎么就行先一步了?”
上头的楚乘龙,倒是一脸的有理。
“其实孤也是有另一番用意的,北境出事,有人比孤更担心,孤这不是就想瞧瞧临走之前能不能再给右相多除掉一些奸细。”
楚乘龙说的大义凛然,且冠冕堂皇,丝毫不提自己其实是想躲懒。
毫不知情的右相余承恩,还一脸钦佩的望着楚乘龙,就差在脑门上刻个“皇上圣明”。
“确实如此,北境近来一直安稳,此刻皇上忽然间收到密报,若不是他们动手,必然就是我们动手。”
“而且还是皇上亲临,此事定然非同凡响,如此大的事,那些狗自然要去找他们的主人汇报。”
可余承恩又有一些不解之处。
“和皇上怎么知道,这朝堂之中谁是人?谁是狗?”
楚乘龙执笔在一张文书上写写画画,听着余承恩的问题,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孤秘密培养的监察院,如今已经初具规模,这一战就当做是试刀石吧!”
说完也将手中写好的文书递了过去,紧接着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