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话,我们押着粮食快要入京都就被土匪给劫了,粮食是洗劫一空,我们几个有命回来已经是不错的。”
另一边的小斯继续附和道:“那些,那些个土匪还说自己是替天行道,说,说……”
一脸着急的洗辉瑞看着还吞吞吐吐的小厮,急得蹿了起来。
“说说什么,你倒是快点说呀!你这是要急死你老爷不成?”
底下的小诗被吓得一机灵,急忙脱口而出。
“说咱们洗家,是为富不仁,以后只要是我们洗家的货,不管是什么?有多少,他们就劫多少。”
“老爷,您说我们这事该怎么办呀?”
小斯没见过这些阵仗,只知道自己弄丢了货物,此刻正愁眉苦脸,不知所措的急色询问。
闻声而来的洗家老太爷,在商场沉浮多年,遇事自然更为冷静。
他先是交代小斯,出门不要乱说话,有人问起只说这次一切顺利。随后吩咐他先行退下。
在面前急得团团转的儿子,老人家有点恨铁不成钢,自己做儿子开疆无望,勉强可守成。
遇到一点小事却乱成这样,真是亏了自己,多年来的悉心栽培。
洗辉瑞看着来了的老爹,仿佛有了主心骨,哭丧着脸:“爹,你可能你说这叫什么事嘛,我们该怎么办?”
老爷子气愤的拿着手杖狠狠地拄地。
“心里已经是洗家的家主了,遇到事情还这么沉不住气。”
自家老爹失望的目光,洗辉瑞仿佛泄了气的皮球。
“要,要不我们还是报官吧!”
不料,此话一出,对面的洗老爷子却更加气愤。
“荒唐,靠着官府剿匪,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你这生意是做还是不做了?”
洗辉瑞听着自家老爷子的训斥,直把脑袋往地下埋。
“那,那爹你说该怎么办?”
这自家毫无志气的儿子,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自己纵横商场数十年,却不料后继无人啊!
“去交代管家挑些上好的礼物前去拜会,拜会这当家的。”
“务必要打通其中的门道,确保往后我们的货物可以平安无事的进出。”
听着老爷子的建议,洗辉瑞眼前一亮,连忙下去吩咐。
另一边,趁着夜色的掩护。一行压货物的队伍,悄无声息的从西门而入,直冲朝圣街在洗家铺子的对面铺子而去。
一车车的货物从后门而入。
开阔宽敞的货库房里面只是留着一盏油灯,灯火摇曳,映出一个人影。
压货的头领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面前的人。
“大哥,这就是今日洗家从外面调来的的全部粮食,我一粒米也没给他们留,我看看在洗家没了米,该如何是好?”
张一衫一开口,那喜悦之情就压抑不住。他后面跟着数十个身材壮硕的汉子,不用说,那都是龙骑精锐。以这些人的身手,劫一队运粮的队伍再简单不过,而且整件事做得滴水不漏,毫无破绽。
刚看着下人卸好货物的柳壮,也走了进来。
“大哥,你说咱们这么做,算不算得上是劫富济贫?”
对于柳纨绔而已,逃学喝花酒已经是鼎鼎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