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以为是阿林山诅咒,这来得也是够速度的了。
现在看来,这真的就是一件越狱案件,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地道口。
翻遍了所有的地方,就是找不到地道口,真特么的邪性了。
犯人的创意是无限的,此刻我很确定,牛掰的那种。
在犯人中,不泛人精。
我坐在办公室里,心情说不上来是好是坏的。
茶还是不错的,雷旭给我拿来的,他姨妈是南方人,西湖边上的狮峰山,就产茶的。
天黑了,薛高明进来了,拎着菜和酒。
这事我没让他插手,他也不敢插手,虽然是眼线。
“老黄,喝一杯。”
我点头,是想掐死他,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这就是做人的艰难之处。
薛高明提到了犯人的事情,就是我有领导错误,他也是主要责任。
“听说你在审钤胜强”
“嗯。”
“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不想说太多。
“老黄,我来典狱也有一段日子了,那个关于阿林山诅咒的事情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
这什么,想干什么我摸不着头脑。
薛高明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把我累得,跟孙子一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别折磨我。”
爷爷的,气死我了。
“噢,我的意思是,上次我们到局里开会的时候,我分管这方面的事情,您不用那么辛苦。”
这回我是听明白了。
“薛高明,你真高明,谁大谁小不知道吗在典狱里,官大一级压死你,副典狱长说白了,还不如我的助理,说白了,我说你是什么就是什么。”
薛高明的脸一阵白一阵青的。
在典狱确实就是这样。
薛高明是坐不住了,说有事就走了。
一个眼线牛b什么呀
半夜了,雷旭才进来,累得有点发晕了。
“快点,喝点水,吃饭,喝点酒。”
“我先汇报。”
“不急。”
雷旭一直没停的审,确实也是饿得不行了。
雷旭吃了点,喝了点酒,就不吃了,吃不下去了。
“狱长,说了一些,他确实是给弄土了,一天四饭盒子往典狱外面拎,也派人去核实了,在离他家不远处的沟里,发现了那些土,那沟都快被填平了,但是他不肯说,那个地道在什么地方。”
“还有同伙,那地道不可能一个人完成,现在就是盯住人,不要再让同伙从地道跑了。”
“已经收牢了,出不来。”
“噢,我到是感兴趣的是,一饭盒子土,那个犯人给多少钱”
雷旭也乐了。
“这事我还真的问了,你猜”
“十块二十三十”
说l
雷旭摇头。
“五十。”
“那一天二百块钱”
“是呀,没想到吧”
“那钱从哪儿拿犯人是没有钱的。”
“家属给拿,这事已经派人去抓人了,已经汇报到了局里。”
“犯人家里有钱”
“是,经商,有一些钱。”
我想,这是把家属给害了,如果家属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恐怕也得进典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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