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珉灏跟白少洵对视了一眼,方珉灏走上來说:“南姝,我已经把你父亲的情况发给雷让了,他已经拿去发给了好几家大型的医疗机构跟一些国外的知名医生,你别担心,你爸爸一定会好起來的。”
南姝将额头抵在玻璃上伸出手指在玻璃上勾勒着父亲的轮廓。
白少洵将方珉灏拉到一旁,小声的问:“她爸爸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不太乐观,医生说如果一个星期之内能够醒來或许还有转机,如果醒不來那就……”方珉灏咬唇说着就噤了声。
白少洵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向南姝,“她这几天一定很难过吧?”
方珉灏也看向南姝:“她沒在我面前掉过眼泪,可是每天早上醒來眼眶都是红的,这几天她也几乎沒吃任何东西。”
“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累坏的……”白少洵喃喃道。
方珉灏无声的叹息,“现在只希望她父亲能赶快好起來,如果她爸爸再有个什么闪失,只怕南姝会承受不了的。”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那个靠在玻璃上的娇小身影,而那个身影则是一动不动的紧盯着病房里插满仪器管子的男人。
另一边,中国的北京。
max。
热火朝天,光怪陆离的酒吧里。
舞池中央俊男美女们正在扭动着腰肢随着音律摇摆,角落的分隔卡座区,易焓正懒洋洋地喝着酒,一旁的韩才铭抱着两个美女摇摇晃晃地跑到舞池中央去跳舞,凌志坐在一旁摆弄着手上的游戏机。
雷让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头顶闪烁不停地彩灯,易焓眯着眼睛抬头看他,见他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开口道:“干嘛?”
雷让睨了眼他身边的女人,几个女人立即知趣的起身离开了。
雷让坐在易焓身边,解开了西装上的纽扣,正了正身,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这才转眸看向易焓,凌志有时候很佩服易焓,比如现在,他能在雷让犀利而冷凝的眼神面不改色的喝酒,这点心理素质他跟韩才铭是远远比不上的。
易焓透过余光去瞥雷让:“有什么话就说啊!”
雷让浅浅啜了口红酒:“南姝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易焓晃酒的动作一滞,“什么事?”目光忽然一冷,说道,“她的事我为什么要知道?”
“你之前想找人毁了南姝,可是半路为什么又反悔了?”雷让清冷地嗓音传來。
凌志一愣,抬头看着易焓:“你想毁了南姝?”
易焓舔了舔嘴唇,一脸桀骜地说:“关你什么事儿?”
雷让抿唇一笑:“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奇怪,以你易少爷的脾气被女人甩了竟然沒把她千刀万剐这可真是稀奇。”
易焓冷冷地笑:“我还不屑于对一个女人动手。”
“我怎么记得原來那个电影学院的丁叮被你踹了之后下场那是叫一个惨啊!现在好像是跑到天池玉渠做什么小姐去了。”凌志阴阳怪气的搭话。
易焓无声的睨了凌志一眼,凌志立即笑着打哈哈:“我去给思宁回个电话。”说着还指了指手上的手机急急忙忙就溜了。
雷让看着易焓,易焓喝了口酒,说:“丁叮跟南姝不一样。”
“是不一样。”雷让淡淡的开口,“一个逢场作戏,一个留在了你心里,怎么可能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