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好歹也是沧渺阁阁主,好歹以前也是一国太子,现在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体统,什么是体统!”
俩人吼了一段时间之后,比起以往更加的熟络。
正因为如此,东阳堇辰更加不能不管白桦,这个弟弟算是白捡的……
要是白桦听到这话,估计会说这个哥哥是免费送的。
掌柜上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东阳堇辰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白桦,深情款款的看着。掌柜的赶忙背过身,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没看见没看见……
白桦是晕过去了,不过是被东阳堇辰一个手刀劈过去的。
要是白桦知道有一天自己会被自己的哥哥劈手刀,那他估计就提防着自家兄长!
东阳堇辰将白桦带到了一边的水晨居,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桦,东阳堇辰的思绪其实是乱的。按理来说这个男人和他说过的话很少,见过几面而已。现在却从心里的不希望这个弟弟有事……
脉象上看来,白桦这是内力耗了太多,导致经脉有些破损,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体内的寒毒在这破损的经脉之间流窜,从而导致这孩子心脉严重受损。再加上心事郁结和其他杂七杂八的破事,这还在的身子很差。
东阳堇辰莫名的想发火,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一个沉着冷静的人,此刻却是那么的暴躁!
水霖沫躺在床上一夜没睡,也不知道辰和白家哥哥会说什么,这都快要天亮了。辰还没回来,莫不是这俩人约着打了一架,然后两个都重伤了?
呸呸呸!大清早的说这些多不好,水霖沫赶紧呸掉刚刚的话。
天破晓了,水霖沫一夜没睡,心中牵挂这辰和白家哥哥,翻身下床换好衣裳,径直的来到了东宫。她有些事需要问问哥哥,因为问哥哥的话,男人的思维和女人的不一样嘛!
这样比较好知道辰和白家哥哥里俩人会问些什么问题。
夜合欢有个习惯就是天刚破晓的时候,会在花园练剑,这已经成了夜合欢的日常了。这不,刚刚练剑一会儿,就看见水霖沫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忙放下手中的剑,朝着水霖沫走去。
“阿水,这大清早的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水霖沫喘了几口粗气,然后看着夜合欢问:“我哥呢?”
夜合欢一愣,然后说:“你哥昨晚没有回府,在皇宫住下了。”
“啊!不在府上啊!那可真是糟糕!”水霖沫玩弄着手指头,“那,嫂嫂,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嫂嫂一词让夜合欢一愣,转而看着水霖沫,这鬼丫头肯定是有什么鬼点子了。不然是不会叫她嫂嫂的。
“说吧,不是杀人放火不帮,其余的都不帮!”夜合欢笑嘻嘻的说。
“啊哟,嫂嫂,我哪敢让您去杀人啊,要真是这样,等老哥回来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两人有说有笑的,一大早的这个后花园就热闹非凡。
水彦连打了几个喷嚏,昨晚着凉了?
今日各国的使臣陆陆续续的前来道别。
水彦作为一国太子也是整个北燕唯一的血脉的人,担下了和这些国家的使臣的寒暄和欢送。
这昨夜应酬喝了不少酒,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弄这些事项。还真是有点困。
水彦站在城门高楼上,看着缓缓驶出北燕国都城门的使臣,待那些使臣都走完了之后,才转身下了城楼,本来是想要回东宫去补个觉。但是一个侍卫前来传话说古滇使臣辰王岳无涯约他,一想着睡好觉的愿望泡汤了,水彦就像好好的咬一口岳无涯。
这没事儿大清早的约啥呢,困得慌!
水彦到的时候,岳无涯已经端坐在一边了。
“不知辰王有何见教?”
“坐。”
岳无涯看着坐了下来的水彦,为水彦倒了一杯茶,“祝贺你。”
这声祝贺,其实意思很多。以前两人总是怒剑拔张的,但是这样坐下来,还真的是少。貌似是第一次这样子。
“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