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大从来没有做过梦,更甭提这次,居然还做了噩梦,他一身冷汗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夜色,凌晨正中,他很干脆的从窗户跳出来,二话不说,就跑向了苏彦章的树屋。
“你来干嘛,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还不让我睡觉啊。”苏彦章再次感叹这地儿的落后,连门栓都没有,坑爹的,谁都能闯进来,怪不得这里这么明着和谐暗着乱呢。白眼儿啊。
“我做噩梦了,你起来,晚睡会儿没啥事儿的,你起来吧。”
巫大一下一下的拽着苏彦章,他一次次的把苏彦章给从床上起不来的人给拽起来,然后苏彦章没骨头似的再躺回去,他们俩就这么一来一去的十几次之后,苏彦章好不容易的睁开眼睛,抱着大枕头看着巫大:“做个噩梦而已啊,多新鲜的事儿啊,你至于的么,这么大惊小怪的。”
巫大叹口气:“我活了二十多年,我一次梦都没有做过,你说这突然的做了一个噩梦,怎么可能不稀奇,而起而这个梦我记得很清楚”
“那你说说,我给你解梦。”苏彦章又打了一个哈欠,好不容易是清醒一点儿的眼皮儿又闭上了,巫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眼神儿的余光看见了旁边的水盆,他拿着粗布帕子沾了水,然后把帕子贴在苏彦章的脸上。
嗷儿一声,苏彦章就直接的清醒了起来,他叹口气坐起来:“你究竟要干什么了啊,就不能明日再说么?”
“实在是睡不着啊,你还是不是兄弟啊,我都睡不着这样了,你居然还在这儿睡觉,不成,属啥你得给我起来好好儿的说。”
苏彦章叹了一口气,任命的着急擦着脸,面上带着无奈的看着巫大:“说吧你究竟是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我死了,躺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或者说是我好像是坐着的,在面前有一个什么圆圆的东西,然后就感觉到人被风送了起来,之后撞到了什么,然后人很无力的躺在一个地方,而后我就只能看见一个陌生的人在那儿哭泣,一声一声的在那儿哭着,还叫着我儿子,你说我一个父母早亡的孤儿才被前任巫大给领养回家,这才接任了巫大。”
苏彦章忍不住嘬牙花子,合计着你还记着呢,要不是你撞了老子,老子至于飞了一回?但是既然能用做梦的方式把这个事情给想起来,那别的事情应该就也能想起来吧,这做梦的关键是什么呢?是不是虎头崖那里的刺激。
苏彦章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你还记得其他的吗?梦不能就这么简单吧?”
“有,在梦里我看见了你,你坐在一个同样的是白色的会跑的盒子里面,和我碰撞了滑坡之后,你的脸从那个白色的盒子里面露出来脸,人都是血,这个梦,很不好。”
苏彦章依旧是笑颜狐狸的模样点点头:“那很好啊,所以啊,我就问了,你只觉得这个梦是噩梦,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做梦吗?从来没有做过梦的你为什么会突然的做梦呢,这个有什么问题你没有考虑过吗?”
苏彦章笑眯眯但是却十分具有侵略性,手指轻轻的在木床的上面轻轻的点了几下,手指碰到木床的微微带着闷闷的声音,但是听在巫大的耳朵里,却是好像被雷给劈了,他猛地坐起来,那种在梦中的窒息感再次侵袭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