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个看手机，一个看表，几乎不约而同地说：“11号。”</p>
我掏出烟来，做让烟的姿势，两人一个顺势接过，一个连眼皮也没抬。</p>
“我是9号，对，9号下午我感觉到自己有点发冷，大约四五点钟的时候就有点头疼，正好顾华子来办业务，当时我就觉得很难受，就说我看着你治一样。”</p>
“也就是说，9号下午，不能精确到几点你就开始发烧了，冷就是发烧的症状，可能那个时候你就阳了，只是还不确定。”</p>
“不是说发烧吗？怎么又阳了？”</p>
“好，好，发烧，你继续说。”</p>
“还说什么？”</p>
“什么都行，从发烧之前到现在都接触过什么人？我们要细化，越细越好。”</p>
“我就从8号说起吧。8号我是下午来到单位，大约是下午不到一点，因为下午要开会，所以需要准备材料，是于主席要求的。”</p>
“于主席是谁？”</p>
“我们敬爱的工会主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你们不认识？”</p>
“男士女士？”</p>
“当然是女士了，既阳光又灿烂，所以大家都管她叫于主席。”</p>
“好，你继续。”</p>
“开会？等等我记一下。”</p>
“不是不用记录吗？”</p>
“好，好，不记录，你继续。”</p>
“当时于主席、王总管都在，我们一起到五楼排列会议材料，因为下午两点的会议，材料很多，开会的人陆续到达会场，我们收拾好材料就下去了，噢，还在会场等了十几分钟。”</p>
“开会？又是人员聚集，会场一共到会的多少人？这里面肯定有小阳人了，怎么又是开会？”</p>
“怎么不能开会吗？不是放开了吗？倒是全员都戴口罩来，而且也是单人单桌，完全符合会场要求。”</p>
“不要紧，你说你的。”</p>
“开着会的时候，我们就下去了，因为还有别的工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