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声称因皇命出外办事，有出宫令牌在，守门的人并未多加为难。出了皇宫，曹晶晶先是在大街上买了很多东西，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陵对着嘴里含着冰糖葫芦的人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找冷月吧，得在皇宫关门前赶回去。”
曹晶晶将手里的东西丢给他，向前走去，边吃边道：“好，嗯，那个，你不带卫斯理出来，这样好吗？”
刘陵胡乱拿着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爽的回答：“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玩啊，傻妹最喜欢了，你怎么了，又像第一次逛街一样，连东西也不会拿，还不带卫斯理，算了，看在你是皇上的份上，我自己来拿好了。”
“这些都是女人玩的，我们这样子像话吗？你看，很多人都在看呢？”
曹晶晶白了几眼正在看的人，那些人立刻偏过头去，陪笑道：“他们看他们的，我们走。”
刘陵喉间念了一声“宝月楼”，打量了一下气势恢宏、富丽堂皇的房子，看着来来往往、打扮各式的人，脱口道：“这是什么地方？”
曹晶晶回头看他，“你说什么？”
“没有，我们快进去吧。”
“嗯，冷月姐看到我们，一定很开心。”
曹晶晶推了两个拉扯的少女，进入其中，像回家一样。刘陵对这地方越来越没好感，到处都是人，吵的耳朵生疼。尽是些不舒服的声音。
老鸨看见他们，仔细端详一翻后，立马笑着道：“呦，刘公子、曹公子。你们可好些日子没来了。快把老身想死了。楼上坐。”
曹晶晶笑笑，而后，两人以奇异的目光看着刘陵，看地他心慌慌，过了一会儿，曹晶晶心不甘、情不愿的自腰间拿出一锭银子递给老鸨，“谢谢嬷嬷。”
“哪里，哪里，曹公子真是太客气了。”说着，银子就入了她口袋。
一道上楼时。曹晶晶鄙夷的在刘陵耳旁扯道：“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快就花完银子了，怎么出来玩的，一点诚意也没有，下次还怎么玩？”
刘陵不知所谓地看她，事到如今，这地方，她猜了个大概。只是不解，月月怎么会在这，“这次还没玩完呢，就想下次了，急什么，等下见到你地冷月姐，问她借一些就是。”
“问她借钱。小心她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她不会地。”说着。刘陵按着前面几个人一样，随意坐在走廊上摆着的桌子旁。并看着有些傻掉了的曹晶晶，“你怎么了，不就是几两银子嘛，算朕——算我借你的。”曹晶晶翻了翻眼，坐到他身边道：“你今天怪怪的。”
“是吗？大概太累了。”
“哦，我帮你按摩一下。”曹晶晶兴奋的很快就动起手来，整个人靠在刘陵身上。
刘陵扭捏着推开她，指了指周围，“这么多人，你做什么，不用了。”
“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
“那也不用了，唉。”一个端茶的放下茶壶，静听他的吩咐，刘陵说了几样精致地小菜，末了，还要了一壶酒。
乘着这个机会，曹晶晶一面装作在喝茶，另一只手打开到手的荷包，其实，根本不需要打开，掂量一下，摸一下就行，钱包里有的是钱。给他倒了一杯茶，淡漠道：“你是什么人？”
“刘陵”抬头看她，“你说什么？”
“看情形，你是第一次到这儿吧，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等下我冷月姐来了，一定要你好看。”
“刘陵”悠闲的看着她，“我找冷月。”
“报上名来，不要再用皇——刘大哥的语气说话。”
“我喜欢，没想到你这笨丫头也能发现我是假的，还生气了，哪里有问题。”
曹晶晶得意的看着侍候地人将酒菜端上桌，“告诉你也无妨，刚才，你不给钱也就算了，居然自作聪明跟这些人一道坐在这个鬼地方，告诉你，我跟刘大哥，每次来都是坐厢房的。那里即清净又别致。”边说边指向厢房的位置。
“你们倒是挺会享受。”
“好说，说，你是什么人？找冷月姐做什么？”
“刘陵”双手按着桌子，站起身来，“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曹晶晶学着他的姿势迎上他的目光，“明知故问。”
两人一道，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可怜的桌子，立刻四分五裂，那些刚端上来的佳肴也一道香消玉殒。先对了一掌，而后就是拳脚相向，周围地人立刻散去，怕事地都逃出了宝月楼，不怕事的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不时的大声喝彩、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