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要跟我犟?”
“我还有事。”
“既然你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好,我成全你。”赵荆深放开我,幽幽说道:“想见你父亲可以,陪我睡一晚,想要我撤销案子也可以,回到我身边来,只要你哄我开心了,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条件。”
我看着他,并不回答。
赵荆深再瞥了我一眼,甩袖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只觉得一阵好笑,他费劲千辛万苦把我家弄成这样,现在又为了让我回到他身边要放了爸爸,他这样倒来倒去不累吗,我看着都累!
他不爱我,偏偏又让我回到他身边,为什么?莫非又准备了什么阴谋诡计等着我去尝试?如今我已糟糕成这样,还会更糟糕吗?
回到家里,妈妈已经做好了饭,我随便吃了点就回房休息了,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重复赵荆深的话,我要不要答应他,答应前者还是后者?
再过几天我就复职了,复职后我可以亲自调查爸爸的案子,可是,赵荆深把我后路断的死死的,我能查到什么线索吗?曲叔他们都查不到,更别说我这个新警了,难道,真的只有向赵荆深屈服?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既是纠结,又是矛盾,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我给曲叔发了一条短信,随后去了第二人民医院,到妇科检查了一下身体,我拿着检验单到了科主任办公室,曲叔已经在里面等我了,科主任见我进来就出去了。
碍于时间紧迫,我没有啰嗦,直接问:“曲叔,爸爸的案子拖到现在还不受审,明显是原告故意为之,我想,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直接去找他吧。”
“你直接去找他,这成吗?”
“成不成都得试一试,他断了我们所有后路,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
“他到底是怎么人,居然有这么大本事?”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爸爸救出来,爸爸在拘留所已经快一个月了,再拖下去,爸爸肯定是熬不住的。”
“也好,你试一试吧,如果他的条件太苛刻,你切记三思而后行。”
“我知道,曲叔放心吧!”我笑着点头。
三思而后行,我也想三思,可赵荆深开出的条件,容不下我三思,想要救我出爸爸,我就必须服从他!
十分钟后,科主任回了办公室,我和曲叔的话也说完了,我就先离开了。
黄昏的时候,唐奕嘉打电话叫我一起吃饭,吃完饭我们在步行街逛到十点多她才送我回家。
快到家的时候,我键路边的一家超市还没关门,想到还有东西要买,就叫唐奕嘉停车:“就到这里吧,我去买点东西,你别等我了,反正不远,我走着回去就可以了。”
唐奕嘉点头:“好,你自己小心点。”
在超市买了点生活用品,我步行着往家里走,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劲,身后好像有人跟着!心里有些紧张,我加快了步伐,虽说我胆子不小,可我到底是个女人,深更半夜走在路上被人跟踪,怎么会不紧张?
小区就在视线以内的位置,我又加快脚步,身后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我不敢回头看,只是不停的往前走,可能是走的太急,前面出现人也没有注意,一头撞了上去。
他的胸膛像石头一样坚硬,撞得我头昏眼花,我捂着额头抬起头,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我面前,我警觉性的往后退了几步,转身一看,后面也站了一个男人,一时间,我进退两难。
不知道他们拦着我要做什么,我假装镇定,避开前面的男人要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用力挣开了,还没有来得及跑,又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他力气大的出奇,一把将我按在人行道的绿化树上:“你就是乔漫心吧?”
“你们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让你舒服舒服,或者痛苦痛苦,你自己选吧!”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我拼命挣扎,抬起脚用力踢了过去,他吃痛的放开了我,我转身要跑,他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扯,我一回身,他的手掌就甩在了我脸上:“他妈的敢踢老子。”
他的力气起码是我的双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觉得半张脸都麻木了,伏在地上起不来。
那男人走过来,扣住我的脖子把我按了在地上,抬头问另一个:“毁她的脸还是毁她的清白?”
站着的男人放了一把小刀在地上:“随便你,快点,我把风。”
按着我的那个男人拿起小刀,想了想说:“这脸本来也不漂亮,毁脸就是多此一举,还是让你舒服舒服吧!”
他话音刚落,一把就扯开了我的外套,我全力反抗,但毫无用处,唯有抓住衣服不让他再侵犯,他掰不开我的手,不禁有些恼了,用力扯住我的头发:“给老子识相点,不然连你妈一起上了。”
我全身僵硬,惶恐在他的话里面,抓住衣服的手不禁松了松,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会牵扯到妈妈?
男人见我害怕,很满意的笑起来,粗暴的拂开我的手,正要推开我的衣服,把风的男人突然说:“有人来了,带走吧!”
那男人提起我就要走,我趁机大喊一声:“救命啊!”
他气急败坏,用力把我甩了出去,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无力的躺在地上,脑子里迷糊一片,像是经历了一场天崩地裂。
急促的脚步声响在安静的夜空下,一双有力的手扶起我,熟悉的声音传进耳膜,带着满是柔情的疼惜:“漫心,你怎么样?没事了,别怕,不要怕。”
这熟悉的声音,曾经日日响在耳边,爱过也很过,喜过也厌过,可从来没有哪一刻会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如此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