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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魔跪拜在张笑奎身前,垂头道:“这一切都是弟子心甘情愿做的,与主人无关,甘愿一死。”
张笑奎叹声道:“不知者无罪,这一切不能全部怪你。”
自己所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银魔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怎么能够称作不知。银魔精神一震,难道无意之下做出了什么追悔莫及的事,若是这样自己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上:“还请师父明言相告,弟子洗耳恭听。”
张笑奎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终究是来晚了一步,不由叹道:“你与师妹是我收的最后两名弟子,希望你们二人可以陪伴轩辕皇的身旁,保护他,受到同胞异常的对待能够开导他。谁知你们二人让为师这般失望,不但没有阻止,反到背叛神界,还与他一同躲在人间,这一躲便是三百余年。”
银魔心中无比的愧疚,让师父他老人家失望了。但除了自己与师妹真正了解轩辕皇的内心所想,还有谁在乎过他的感受,所做的这一切他并不觉得后悔。
“三百年了,期间的过失就算将你千刀万剐,都难以洗清你所犯下的罪孽。”张笑奎话到此处,双眼流露出悲伤之色,其实他的心中更加的难过,发生的这一切,他也有无可推卸的责任。
银魔心中忐忑不安,师妹已经不在了,就算死也要弄清楚师父眼中的那一缕悲伤,究竟是自己犯下何等罪孽才能让他老人家这般痛心:“师父,弟子犯下过错无数,但从未后悔过,还请师父责罚,无需手下留情。”
“死对于你来说惩罚太轻了,即便死上千百次,也无法弥补你所犯下的过错。老头子我可未曾记得有教导你们心狠手辣,赶尽杀绝。还否记得与你们兄妹二人提起过的四位师兄,玄天妙法天尊、鸿天显法天尊、傲天元法天尊、镇天聚法天尊。即便他们四人修为不同全盛时期,但其实力也与当年的你旗鼓相当,他们可都是你的师兄,就是因为发现了你的身份,不惜牺牲自己,也没有伤害你分毫。”
闻言,这个消息如雷贯耳,银魔一时间失了神,当他缓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下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悔不当初。“师父,弟子该死。弟子只是为主人感到不值,仙一直对我们神虎视眈眈,主人不过去与他们理论,却被诬蔑为挑起事端者,当即赶尽杀绝。当时的封印至今还未解除,每天要承受双面人格的侵扰。”
银魔手指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都是他们的错,若不是他们两人闯到仙界大杀四方,让对方以为是主人派人暗中捣鬼,方才对主人这般赶尽杀绝。”
张笑奎长叹一口气,都怪自己当初没有及时阻止,否则也不会是今天这副局面:“你知道他们两人是谁吗?这二人是你二师兄鸿天显法天尊的两位最得意的徒弟,当年也是他们主动去找仙的麻烦,目的就是将对方的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至于仙为何会找你们的麻烦,其中的原委想必你的心中自有答案。”
银魔心中乱作一团,自己不但杀死了四位师兄,还将二师兄的得意弟子,也就是自己的师侄杀死了。想到此处,他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当初遇到的那五人就让人感到一股亲近感,莫非……
银魔目光看向张笑奎,张笑奎点了点头:“你心中所想的没错,你所知道的雷天、肖扬、李朗、玄空、林帆,是你大师兄的弟子,也就是你的众位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