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话，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文莹回头，她扯了扯伊万大公金色的长，道：“你不射鹰吗？我想要那只凤凰。”
“那只凤凰，是留给空心长老的。”伊万大公笑道。
“不是胜者可得吗？”文莹道：“难道，结果都内定了？”
“内定？”伊万大公笑了，他大约明白了“内定”的含义，道：“地球人的语言，真是有趣。”他接着道：“若不是为了还空心长老一个人情，我会叫胡凯莉老伯爵拿出一只凤凰出来？”
文莹不知道，为了让伊万大公带着文莹到封印小世界，胡凯莉老伯爵付出的，可不只是一只小凤凰。
“还空心长老一个人情？”文莹道，她乌黑的眼珠一转，道：“伊万大公还会欠别人人情吗？”
“不是我欠，是你欠。”伊万大公笑道：“你身体里的凤凰之心，可是空心长老的。”
文莹一怔，想到行者营之事，道：“那也是你欠的。”
“是我欠的。”伊万大公低头，重重亲吻一下文莹的脑袋，道：“是为了你欠的。”
“你出手，空心长老还能赢吗？”文莹道。她知道，空心长老，号称天国第一神射手。
“射鹰，不允许使用神魔力。在肉身力量之下，空心长老是天国第一神射手，没有人可以赢她。”伊万大公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究竟为何意？这句话，你刚才说了两遍”。
文莹笑了笑，道：“等我射下白鹰，就告诉你。”
“怎么，昨日见不到你的老情人，三年不见，想他了？”伊万大公的五指，从文莹脸颊滑下，两指已经掐住文莹的下巴。他俊美的脸庞，温柔神色瞬间消失，冷若冰霜，薄唇紧抿。
自从三年前，梦宫的婚礼之后，文莹就没有见过利特斯大公。即便在七大公都需要出现的场合，即便卢奎西娅侯爵作为大公夫人也出现的场合，但凡利特斯大公在，伊万大公定是将文莹放在宫殿里，用七彩龙珠布下神结界“保护”起来。所以，三年了，文莹从未见过利特斯大公一眼，而她周围之人，没有人会在她面前提起利特斯大公的名字―在她手里的魔镜，利特斯大公的信息也是被伊万大公封印起来。三年了，她无法得知利特斯大公的任何信息。
“疼。”文莹道，她眉头皱起。
伊万大公松手，文莹下巴上已经是两个清晰的指印。
“不该看的人，不要看。不该听的话，不要听。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文莹轻轻道，她低头：“你不开心，我就不去射鹰了。”
伊万大公不做声，文莹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道：“伊万，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喜怒不定，我会害怕的。”
“在他出现之处，你的眼睛，不许停留在他身上，你的唇舌，不许与他说话。”伊万大公一只指腹，摩挲着文莹的唇，道：“你只能是我一人的，你的目光，只能望着我，你的唇舌，只能为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