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我才不要。我要守在王府。守着王爷。不过王爷,是不是该让言天去军营历练历练了?
“你看阿天从小就出入军营,得你亲自调.教。
“言天呢,你可没有管过。你不能偏心,言天也不喜欢学文,又不是世子,若还没有军功……”
镇北王,“如果你能说服得了言天入军营历练,那自然好。可是这小子他文不成武不就的,有什么办法?”
长公主,“如此说来,王爷真打算让阿天接管整个北境吗?”
镇北王一怔,似乎长公主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不?”
长公主,“因为……”
镇北王打断她,“若是让言天接手北镜,你觉得这对他来说,是好还是害了他呢?”
长公主想了一会,无语。但她心里是有些不甘心的。
镇北王又说,“没有人会服气言天的,而我也没有再一个十年来培养言天。”
长公主,“王爷,你瞎说什么,你正值壮年!”
镇北王叹息,“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
多年战场激战,身体多处伤痛,有些伤更成了旧疾。
作为一个将军,五十一岁,他不年轻了。
镇北王陪长公主聊了会儿家常,就离开了。
他回到书房,当即让人传了百里衡天及夜星月。
镇北王送给夜星月一个礼物,是玉萧,他说,“这是你师傅曾经用过的玉萧。你师傅说音律能使人静气养神,所以她送了我玉萧并教给我一个静心调气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