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长计议说得好听,但是在贾英听來,却是嘉言主动给了他机会。</p>
外边这雨一时半会不但停不了,还有越落越大的趋势,贾英趁此提议道:“这里不方便商量,不如我们找一处避雨的地落个脚?”</p>
他说时收起贪婪的目光,俨然伪装成一副正人君子样,把她请到了附近一处无人的房里。</p>
嘉言对他身份甚是好奇,落座时看他掸着身上的雨水,便问道:“郎君似乎对这皇宫很熟?”</p>
贾英赶紧否认道:“我不常來,因为刚才路过,所以知道这里有个沒人住又沒上锁的屋子。娘子你要不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附近问问看有沒有酒暖身的。”</p>
“不必了不。。诶。。”她想去拦,可是人已经跑出去,回來时果真手上多了一壶酒与一个被子。</p>
他亲自斟了一杯递她,嘉言本不好意思接,但盛情难却,最后还是呷了几口。</p>
贾英见她喝了,也不多留,假意着又朝外边走去,说是去探探公主的口风,随后房门一关,只留她独自在屋里等待。</p>
虽说现在天气也热起來,可她气虚得很,又让大雨淋到了点,本來身上有些犯冷,几口酒下肚果真暖了一些。</p>
她贪不住这份轻飘的暖意,又偷偷多喝了两杯,越喝越是觉得浑身躁动起來。</p>
一开始她也沒在意,想着大概是偶有的心血來潮,便控了酒瘾,不再碰它。</p>
但是这股涌动却变得奇怪起來,五脏六腑燥热的不一般,让她都想伸了手指进里面去挠,火烧的痛快,让她好不难受,但是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嘉言又去哪里寻人來泄泻**?</p>
屋内屋外都这般安静,她想着那郎君应该不会这么快回來吧,而且门又关着,于是起身飘到榻上半坐好,微微掀开了点裙摆学着梁又梦的功夫替自己解忧愁。</p>
她哪里知道正要紧时刻,门突然被推了开,那郎君就赶在这关头回來,撞见她漫在榻上的散乱衣裙,惊讶道:“娘子你这是。。”</p>
这么羞耻的事情竟被人发现了,董嘉言脑袋空白一片,黏腻的一只手还微蜷着有些抖。她就那样望着他傻了,任由他杠好门靠近,推了自己倒在枕上露出一块雪白粉嫩的胸脯,这片风光入了贾英的眼,更加让他欲罢不能,不说嘉言身上残剩的衣物三两下被扒走,就是他完完整整地穿着全套,也被他自己娴熟轻巧地卸去。</p>
直至他满身动作开來,嘉言才意识到,刚才那酒有问題,给她酒的男人就更有问題了!</p>
“你走开!”她吓得哭起來,挣扎着起身欲推他走,却让他一个巴掌扇倒回去,顿时眼泪就流成了河。</p>
抵抗不过他,嘉言只好威胁道:“你敢再动我,云家不会放过你的。”</p>
哪里曾想,贾英蔑笑她道:“你个小贱人嘴硬身体却乖得很,既然不是第一次肯定让不少男人收用过吧?看你才刚销魂的好戏,花姐都比不上你!还跟贾爷我來装贞洁?云长天都说了随我怎么办你,你倒是去告,云长天要是不理你尽管用你这。。顶好的软身子去招呼他。。。”</p>
他说不下去,浑身颤两颤算作完事,可是大美人就在身下眼前,不好好玩弄一番就这么放她走真是可惜了。</p>
嘉言听他提起云长天,反驳他胡说八道,却又让贾英说得不知该怎么办了:“我说了你又不信,不如你自己去问他有沒有说过这话。不过。。。”</p>
他阴笑起來:“你这么爱当贞洁烈妇一定也不想让人知道原來人美,那手活也美的可以。”</p>
这是变相的威胁,嘉言咬着牙流着泪不肯附和他的举动,可是那股药劲还未散,让他挑拨的逐渐逐渐迷失了神智,迷离间眼前映着的已不是这龌龊的男人,而是当年的云长天。</p>
那夜还是在自家西南角的小屋里,刚成亲沒几年的云长天已经因为贾思德的事与九娘吵了好多日子,似乎还沒和好,以至于他一气之下搬出了卧室,分居到了别院。</p>
别院离她住的屋子不远,恰好是冬天,雪下的厚厚一层,她來去都不方便,本來餐食都是她自己跑去另外的院子吃的,就怕丫鬟送來要凉了,那几天大雪封路后她便直接上云长天住的地方蹭吃蹭喝。</p>
而云长天再不耐烦也无法对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发脾气,只得任由她來去。</p>
这种日子一多,嘉言有时候连自己屋都不想回,赖在他的住地一待就是一整天。</p>
到了夜里他要赶人睡觉,嘉言亦不肯,偏要和他玩闹,直到他动了怒气才肯乖乖回去。</p>
他总是愁眉不展,看到自己也不会笑,所以总要惹了她好奇地问起來:“你怎么总是不开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