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
“说话呀,究竟怎么说?这人,是不是我们抓错了?”组长用眼神一一地逼问着大家。
“莫老大,话,不能这么说。”方才被称作老三的那人开口说道:“当初,咱们曾打过一卦,推算出赵胜利这几人的升迁肯定是有问题的,小师弟他们通过调查也发现,这些人,事前也的确是均与方向前有着密切的来往。”
“而我的‘子母乾坤针’几番定向后也显示,造成泰明市官场能量波动的动力场,的确就在康南省国税局和方向前所住的小区这两片区域,经过摸排,也只有方向前嫌疑最大。”
“正是据于这些怀疑,你莫组长才下令抓人的吧?”老三冷冷地说道:“现在又说抓错了,所凭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你们迟迟问不出准话来吗?”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发问,莫组长两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终于是忍无可忍,暴喝道:“聂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屎盆子自己端着好了,少往别人头上扣!”
“我问你,你那个什么鬼针,每一次难道都能算得准准的?该不会是自己算错了,想拉人下水吧?”莫组长厉声反诘道。
聂老三气极反笑,道:“我这子母针算得准不准,那也要看最后究竟是由什么人来做决定!想当初,我就对你说过,我只能定位到大概的范围之内,只能推算出这里面有过巨额的钱权交易,可是,具体是哪个人,具体是多少钱,我可没有办法。是你为了邀功,不顾主任的精告,硬是要提前动手的。”
“现在踢到了石板,哦,倒想起来反泼脏水了?哼,姓莫的,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你……”莫组长腾地从座位上站起。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嘛。坐下、坐下。”会议室内,唯一一名年近六旬的男子说道。
此人在组织里没有任职,辈份却是不低,说出的话,自然有着一股威严之势。
莫组长胸口激烈起伏,闻言却还是不得不悻悻地重新坐下。
那位老者干咳了两声,微微一笑,说道:“在坐的诸位,说到底,都是同门的师兄弟,商量事情,可以有不同的见解,却是不要动不动就互相攻击、甚至乱扣帽子嘛。”
“说起此次行动,那也是事出有因嘛。海盛,当初在běi精,怕也是你第一个感应到了康南省官场的异动吧?”
聂老三颇为自负地点了点头。
“随即,‘子母乾坤针’也是连连鸣响,在海盛的ā控下,几番定位下来,指针均是无一例外地指向了康南省。我记得,当时小周主任提出,是先让你们过来摸摸底的。”
“结果,到了这里,我听说,你们的前期工作进展得还是颇为顺利的,为此,你们才反复请示说,要提前动手的。我说的对吧?”
莫组长不得不点了点头。
“所以说,这件事情,那也是事出有因、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嘛。至于说到海盛的‘子母乾坤针’,天庭,我就要说你两句了,那可是在我们组织里传了不知是几千、几百年的神物,你无凭无据的,怎么就能诋毁、怀疑它呢?”
“这种极具攻击性、毫无建设性的话,以后还是不要乱讲了。回头传到雷老爷子耳朵里,只怕是你师父他老人家也很难为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