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赵炳爽朗地笑着拍着陈汉肩。
“大哥我晚上有事情不能请客。”
“等这些日子忙里忙外的,自己又去诏安请您了!”
陈汉理所当然地明白了自己的目的。
“那么,我就在家里恭候炳哥的大驾吧!
两人多说了两句,陈汉就提着一个装10多万元的面粉袋走了。
坐着老赵乘坐的货车找到一家小酒店充饥,两人又继续返程。
到达诏安时已是夜里8点多了。
到了乌漆麻黑色村口下了车,跟老赵道别,陈汉提着钱袋子带了些好吃的进村去了。
走到家门前,陈汉听见了剁肉的声音。
往里瞧,映入眼帘的是陈汉繁忙的图景。
灶台里那盏煤油灯跳动出淡淡的光。
灯光暗淡的庭院中,八哥陈尧蹲坐在摇井旁杀蛇取皮剥肉吃。
自家妻姐在灶台旁坐着烧着火,不时站起来揭盖瞧一瞧那只肉丸子。
来作客的林擒虎挑起了剁馅任务。
大家各司其职在充满肉香的庭院中忙得不亦乐乎。
温暖的照片让陈汉感到心生暖意。
推门进去,有几只眼睛在看。
一看就是陈汉,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阿九……”
“九哥……”
“九兄弟……”
三个不同称谓,叫得陈汉喜上眉梢。
“先歇会吧!有什么好的?”
“八兄弟,快去打些米酒回去吧!”
“得嘞!”陈尧见陈汉来了,忙迎上前去。陈汉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一瓶啤酒喝起来。酒劲上来后,陈尧也没忘记把酒倒进杯中。一听喝得酩酊大醉,陈尧赶紧放下手中剪刀,连洗手的时间也顾不得了,拿着陈汉手中的钞票转身向院外奔去。
“等等……”喊完他,陈汉掏出其中的一个包给了陈尧。
“里面养了半只烧鹅顺道拿来送给阿爸了。”
陈尧拿了起来咧开嘴笑快步走了。
“擒虎洗手进家门喝酒去了。”
“嗯。”
当他来到摇井前洗手时,陈汉将那只价值十余万元的面粉袋交给刘瑾言后,便探出头来对刘瑾言呢喃着。
“里面装了10多万的东西。
这句话一出口,刘瑾言的手一抖,面粉袋就摔了下来。
紧跟在后面的她也马上弯下腰去捡了起来,握紧了手,忐忑不安的左看右看了好几遍。
“快上楼,把它放上去吧!”
颤抖的嗓音和急得慌的背,看得陈汉唇角不觉上扬了一丝笑意。
金钱,是至关重要的。
可以说,陈汉没有重视。
他比较在意,每一次挣了钱回到家里,递给自家妻姐,妻姐都会忍不住溢于言表的微笑、以及爱慕的眼神。
这样的成就感比什么都要强烈。
这晚些时候,陈汉、陈尧、再加上个林擒虎,喝得很晚,方才散去。
其间,陈汉向林擒虎提起,要他来帮自己的忙,并答应月薪100元。
这价格对别人说不少,对林擒虎就太低了。
他拦路收费这收入一个月起码能赚200元。
又怎么能舍得200元的收入去赚那100元呢?
陈汉并不无奈,将其送进了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