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房门被人敲响,刘秀走过去开门,马大叔拿着装饭的盒子走了进来,把饭盒放到桌子上转身就准备离去。刘縯急忙喊道:“等一下,马大叔。”说着就让刘秀扶着他过去,走到马大叔面前,刘縯郑重的行了个礼。马大叔赶忙扶住了刘縯说道:“大公子,你这是做什么,马某何德何能让大公子给小人行礼啊!”刘縯一把抓住马大叔的双手,说道:“刘縯这条命,是马大叔救的,要不是马大叔送来的绳子,刘縯就真的身败名裂了,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不用说区区行礼了。”说完刘縯又朝着马大叔行礼到,马大叔一张老脸憋的通红,抓着刘縯的肩膀不让他跪下去,连声说道:“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大公子还是先起来吧。”
刘縯又往地上跪了几下发现跪下不去,眼珠一转,一脸真诚道:“马大叔,我刘縯一向敬佩英雄好汉,马大叔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人品出众,我想向大叔您拜师学艺,只为以后能时常给您老端茶倒水,您老要是不同意,刘縯可就长跪不起了!”马大叔为难的说道:“大公子,不是马某不愿,而是马某身份低微做不了公子您的老师,公子的老师应该是博学大儒,怎能是马某这样的粗鄙武夫呢?”刘縯摇头说道:“马大叔说这话,刘縯就不爱听了,马大叔又怎能知道那些大儒是不是一个个书呆子呢,再说刘縯平生不喜读书,追求的就是像高祖皇帝那样成为一方大侠,惩奸除恶,匡扶正义。”
马大叔看刘縯语气如此真诚,不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马某若再是推脱,就显得马某不近人情了些,但是拜师这件事还是先缓一缓,大公子既然想学武功,马某就先教些拳交功夫。”刘縯大喜,连忙问道:“不知老师名讳”马大叔说道:“马某姓马名光,字殷通,睢阳县人氏,本是当地一游侠,父母早亡,又无妻儿子女,因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便大着胆子独自一人去闯荡江湖去了,去过齐地,楚地,还有长安城,最后在燕赵之地待了五六年,最近刚刚返乡,在回乡途中遇到恩公剿匪,马某手刃数名贼寇,被恩公赏识,请为门客,这才有了一份差事,有了稳定的住所。二位公子,以后不要再喊马大叔了,还是喊我马伯吧。”
刘縯拉着马伯来到桌边,边吩咐刘秀把饭盒里的饭菜都摆上,边说道:“马伯,咱边吃边聊。”待三人落座后,刘縯说道:“可惜啊,没有酒,只有些区区茶水。马伯,你以后就叫我伯升吧,叫我三弟文叔就行,我们是小辈,可不敢让您老称呼公子啊。”马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说道:“既如此,那马某就倚老卖老一次了。”
三人推杯换盏,刘縯时不时的插科打诨,气氛还算其乐融融,好一副师徒情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