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浩然有点郁闷了,春晚邀请未央乐九坊去说的过去,邀请王琳丹,可王琳丹就一首歌啊,春晚的门槛这么低啦?他可不知道人家本来邀请的是未央乐九坊,本来没打算邀请王琳丹,后来发现未央乐九坊和王林丹都是今古传媒的签约歌手,打电话的邀请直接绕过了今古传媒,未央乐九坊说要请示今古传媒,才知道原来打了人家今古传媒的脸,你要从幼儿园接人家孩子陪你家孩子玩,你最少也得给人孩子家长说下啊,后面知道了人家还有一个孩子在幼儿园,那直接一车拉完了。
春晚也不能年年都唱长回家看看啊,这首爹娘的恩情还不够也确实让春晚的总指挥胡廖庚想起了他去世的老娘和老爹,这几年忙的没时间好好的陪父母,想起父母已经不在了,心里难受,这一难受直接便宜了王琳丹。
另一边井家二房的井雨欣正给井雨榕打电话,“平时咱们几个就你和老六关系能好些,我和他从来不说话,他公司现在发展这么好,叫他帮帮我啊,我都快愁死了。”
井雨榕正在做头发,“我这还得一小时,你过来找我,我晚一点再见见他吧,听说他的歌都是bj买来的,一首几百万的,据说买回来就能直接唱了,原先老六给蔡依依一把就打赏两千万,咱们还嘲笑人家老六,现在想想我们才是鼠目寸光啊,老六城府深着呢,你见过老六平时有这么豪吗?”
井雨欣走到门口又转回来,“好吧,我只能靠你了,你知道二房三房和大房不对付,所以我也不和他怎么说话,你也知道老六平时老拉着一副脸,看着阴的很,我有点怕他,你先和他说说吧,只要他不坑我,钱不是问题。”
井雨榕挂了电话,给做头发师傅说,“放首歌吧,未央乐九坊的。”
陈碧君放下电话,“这死妮子,真是白养活了,上春晚叫白小衣和单瞳衣服就写几个字都不行,这可是春晚啊,不行,我得找井浩然。”
井浩然接到陈碧君电话,脑袋也疼,“妈,乐九坊是娜娜在管理,合约上签的违约要付违约金的,那数目可不小,公司刚起步就违约怕人寒了心,回头我叫王琳丹给你免费做代言好不好?这也是上了春晚的人啊,对,就是唱父母的恩情那个,好...好...行...妈你说了算,拜拜妈。”
挂了电话,井浩然拍拍胸口,这丈母娘啊难缠的很啊。
远在一千多公里外的北j,方妮点着一根三五,深吸一口呛的蛮咳嗽,把烟拤灭到烟灰缸,看着对面玩手机的尹雪,叹口气又点了一支烟吸几口又拤灭,“你难道一点也不着急啊,都怪我当初反对你去镐京,要不这上春晚的就是你啊,我真是悔啊,鬼迷心窍啊。”
尹雪装作不在乎的笑了,可她骗不了人啊,还没说话眼泪就下来了,“这怪不了你,这就是我的命,哪天晚上在酒吧里,我就想着我就跟他走了吧,可第二天我又想着我们好不容易奋斗到今天,终于能有了一点好了,看到网络上的传言,我退缩了,我认了,这就是我的命吧。”
晚上九点今古传媒三楼排练室还灯火通明,戏班的人清一色全在,陈涛摇晃着脑袋迷醉的听着乐队演奏,一曲终了,王建宇站起来,“很好,就这样,井老板给咱们争取了这次上春晚的机会,咱绝不能给老板和公司丢了人,这一辈子哪怕就只会拉这一首曲子,只会弹奏这一首曲子,只会吹这一首曲子,也给我练到炉火纯青,练到闭着眼睛哪怕躺着睡着咱也能演奏出来,庆华...庆福...坐下坐下,没让你们站起来,我就说你兄弟两吧,谁?谁他妈以后还敢嘲笑你兄弟两是给死人拉二胡的,秋月...渍渍...你也站起来干啥?都坐下,说到那了,说到秋月了,秋月以后你婆婆再说你一个女人家一天不回家跟着一群唱戏的乱跑,你咋说?你们咋说?我给你们教咋说,你就说老子就这两下把式,老子上过春晚,老子上春晚了。”王建宇哽咽,哭了,“咱们说说老板,老板是啥人?以前吧,咱们折腾一年也有给前老板挣几十万吧,井老板一句话说不要就不要了,接手公司一个月,就一个月啊,一手太阳一手月亮,这就给捧起来了,未央乐九坊够拉风吧,够牛逼吧,王林丹原来什么样现在什么样,就这随便一首歌就上春晚了,一飞冲天了,乐九坊就在咱们不远,我去了几次找老板,门口都被记者歌迷围了,老板就不在那,也不在咱这,为什么?为什么?因为老板就没在乎这,随便玩玩,撒撒手就春晚了,随便一首歌,林丹红了,霆伟红了,兄弟们咱们以后抱紧老板大腿,为了咱们的公司,也为了以后咱们的幸福生活,这一仗咱们拼了。”
离今古传媒两公里的小楼里同样乐九坊的队员都在抓紧排练,春晚啊,没人敢放松啊,只有井浩然无所事事的靠在沙发上,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十五个女孩,呃,十六个,加上苏维娜,十六个美女千姿百态,千娇百媚,真的是争奇斗艳,美不胜收,这只是看美女,都心旷神怡了,只单纯唱歌的话群体杀伤力表现不出来,也对她们不公平,要不把friendships,给她们玩玩,还有hereweareagain,这两首可是上一世超级牛逼的纯音乐,这要是群体演奏,不管是哪个平台直播,谁能抵挡啊,估计只有被收割成粉丝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