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傲雪从未见过如此无耻的邪魅男子,那等龌龊之事他竟能如此显摆卖弄。
“你说什么?”楚天开危险的眯起双眸,嘴角的邪笑笑的更邪。她刚刚说什么?嫌他脏?
“很脏。”说白了,他就是鸭舍中负责交配的一只公鸭。
“你说我脏?呵……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一个被丈夫抛弃送到花楼给人暖床不知道被上了多少次的女人竟然说本王脏!好……本王倒要看看高傲的你到底有多圣洁多干净!”愤怒中,楚天开将傲雪重重压在雕花床侧木板上,一手紧紧擒住她的双手,一手狠狠撕扯她的衣物。
“别碰我!”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自心底奔涌而出,傲雪本能的抬膝砸向男性最脆弱的部位。
“不知死活!本王今日就要了你!”楚天开敏捷的向后躲开一步,更加震怒。敢踢他,说他脏?他倒要看看被他上了之后她还怎么以干净的身子去见楚天逸!
“你敢!”傲雪奋力挣扎,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压制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恐惧。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在乎自己的身体!
“你看本王敢不敢。本王今日不但要占了你,还要你心甘情愿的好好服侍本王,只要你服侍的好,本王一高兴,说不定就收了你,自然你这见不得人的身份本王也会处理;否则,呵……雪儿,你应该知道只要本王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会给你的情人你的亲爹你的丈夫带来什么灭顶之灾。”说到这,楚天开胸有成足的松开手,邪着笑,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傲雪的投降服侍。
“休想。”她怒了。他的话让她恶心,让她不耻!
“你没有选择。”他咄咄逼人,心情愉悦。
“你的病,只有我能治。”她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孤傲道。
从一见面,她就有王牌在手,他的病就是她的王牌。
“你胡说什么!本王何曾有病!”鲜少的,楚天开收了笑,冲到她面前,心虚否认。
“狐毒。”她不喜欢他的气味,不仅仅因为他身上浓浓的脂粉味,更因为那脂粉味掩盖之下的狐臭骚味。
“本王凭什么相信只有你能治?”微微震惊后,楚天开又挂上他那标志性的邪笑,慵懒道。
“你已经相信了。”傲雪淡淡说道。
“呵……啪啪啪……好好好……云傲雪果然是云傲雪,在如此被动无助的情境下都能为自己争得主动,本王佩服。说说你的条件……”楚天开懒洋洋靠在门上,欠扁的拍拍手,一言一语之间都充满了邪肆。
“不准碰我,不准泄露我的身份。”她的要求很简单,也不为难。
“为什么不借机要求我不同你那情郎作对?甚至是助他一臂之力?”看不透,这个女人到现在他依旧看不透。她似乎很简单,却又莫测深沉。
“你会答应吗?”傲雪反问一句。
“呵呵……本王喜欢聪明的女人……”楚天开的眼中闪过几丝激赏,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是他所遇到过的最引人入胜的女子。
“我要走了。”正事谈毕,傲雪不愿再多呆一刻。这次被劫本就在预料之中,楚天开是见过她的真面目的,如今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该考验的都考验了,她要回家了。
“这么急着走?刚刚你还累得厉害,本王原还打算陪你睡一晚。”楚天开的心底闪过一丝不快,这女人就这么讨厌他?怎么都瞧着这一次是被她反将了一军。
“多谢四爷招待,傲雪家中有床,不缺这一张。”说完,傲雪迈开了大步,不再理会。
“家?是哪个?薛府还是云府,又或者是本王那七弟的七王府?雪儿若是不介意,本王这四王府也可成为你的家……”楚天开靠在门上,笑的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