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郑有恩扭头怒瞪陈萧,杏目瞪圆,但不经意间看到陈萧手中摆弄的银针,她顿时犯怵,然后向周晚浓撒娇:
“晚浓,赶紧在前面停车,有这个骗子在,本姑娘不去你家了,哼!”
透过后视镜偷瞟了一眼气定神闲的陈萧,周晚浓只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停车了。
“你……你们……”
郑有恩顿时气得胸脯起伏,心说:
“莫非晚浓的魂儿真被姓陈的给勾了?不行!这大晚上的让他们俩独处一室肯定要出大麻烦!”
这么一想,她于是就噘嘴闭眼,双手抱胸,看那架势是打算耍赖到底了。
抵达周晚浓的海边独栋别墅后,她更是如电灯泡一般始终跟在陈萧和周晚浓左右。
陈萧只顾着煎煮八逆汤,本来是懒得搭理郑有恩的,但注意到她的身上又渐渐出现暗红斑点,终究于心不忍,好心提醒:
“有恩小姐,你之前贸然拔掉我的太乙真针,导致体内还有过敏的药物残留,如果你不想再承受一遍之前在美容院的疼痛,最好尽早喝上二两高度白酒。”
“白酒居然还能抗过敏?陈萧,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吗?”
郑有恩嗤之以鼻,然后凑到周晚浓耳边低声说着风凉话:
“晚浓,姓陈的摆明了是想支开我,然后对你不轨,这种人渣还不赶紧轰出门,难道要留着过夜吗?”
周晚浓显然也不太相信陈萧说的,毕竟这完全有悖于她从小到大刻苦所学、甚至因此出国留学的医学原理,皱眉反驳:
“陈萧,你怎么证明白酒具有抗过敏的功效?”
陈萧一边有条不紊地熬煮八逆汤一边不假思索地回答:
“等她又出现过敏反应之后,自然就能够证明了。”
郑有恩气得不行:
“姓陈的,你再咒本姑娘,当心我撕了你……”
话音未落,她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前一秒还毫不显眼的暗红斑点转眼间就蔓延她的全身,紧接着更是出现了心律不齐、呼吸吃力等症状,慌得她赶紧催促:
“晚浓,快给威廉医生打电话……”
直到此时此刻,她依旧不相信是陈萧的太乙真针救了她。
匆匆诊断过之后,周晚浓花容失色:
“有恩,你的症状的确很像是足以瞬间致命的药物过敏,这时候别说再找威廉医生,就算去医院急诊都未必来得及,要不……要不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