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泱的背影,拿着一幅画。秦义好半天没有回神。
“我小少爷,从江州回来你是怎么回事儿?”小随从在一边道,“心不在焉。你这如果给老爷知道了,就糟糕了。少爷,少爷?”
“嗯……”秦义喃喃一句,不知有没有听到,总之脸色潮红,半天没有起色。
“回去吧,如果给爹知道就糟糕了。”他自言自语的,偏头看了小随从一眼,“回去不准,听到没有?”
“小的明白,难道我回去,少爷你爱上了一个男人?这可不出口……”
秦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回头看到一个白衣飘逸的男子正往这里走来。他嘴角带着自在的微笑。
“秦兄?”他走上前来,拍了拍秦义的肩膀。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望溪钱庄的二公子陈沉。没错,就是之前楚泱嘴里的钱袋子,陈沉。陈沉可不是太监,他是全国唯一的连锁钱庄望溪钱庄的当家二公子。此时拍了拍秦义的肩膀:“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
“臭小子,你从江州回来,还没有入宫面圣吧?皇上可是很想看一看,主动请缨去那种偏远地区当官的秦家公子呢……”他问。
“嗯……”心不在焉。
“秦义?”
秦义,就是工部尚书秦云未的义子,也是上一次的科举探花。当初,江州的知府熊大因为劫匪的事情而撤职。云之澈吩咐工部尚书秦云未再找一个人去顶替熊大的位置。江州地处偏远,没有人主动请缨,于是,秦义就主动举手,义父,我去。秦义是不折不扣的好党员,饱怀着为国为民的伟大理想,于是他毅然辞去了云京的三品官职,远去江州赴任。
江州,地处偏远。当时云之澈坐车还坐了半个多月,秦义这小子很执着,为了了解沿途的民风民俗,非要走着去,带着一个小随从,和一箩筐治理天下的书,一路惩奸除恶走了将近两个月才到江州。去了江州,人家江州的人,我的秦大人,你怎么才来,皇上下旨不准你来了,你是探花,是重臣,你还回去吧……
于是,秦义又颠颠了快两月才走回来。
这不一回来,就给老爹逼着相亲。他看书看画,写文章是一流,但一看到女的就紧张,秦老给逼的没有办法,就让秦义去妓院画图,指望这小子能改掉看到女人紧张的烂习惯。
没想到,秦义这一次遇到楚泱,看女的倒是不紧张了,开始看男的紧张……
“秦义,你看什么呢?”陈沉是云之澈的副将,当然还统管皇宫的银两。
“呃,没什么。”秦义眨眨眼,清咳了一声。
陈沉一伸手,就去抢他手里的画。
秦义虽然不会功夫,但这东西相当宝贝,一甩手捂在胸口:“别抢。”
陈沉看着他一脸红润,无奈的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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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泱把两幅画装在袖子里,带着小雪来到另外一条街上,看到前面的楼前,大大的写着:云翠阁。
云翠阁。
楚泱和小雪走进来,满目是碧绿的玉佩,红色的玛瑙,珍贵至极。老板是一个钻石王老五款的大胖子。
楚泱盯着里面玉石。
一颗颗莹润而有光泽。是上等的货色。
“公子,你买么?”小雪在旁边问。
楚泱向来不喜欢贵重的东西,但不代表她不喜欢好看的东西。那小玉佩耀眼的清光直达她的心扉。
“老板,这个怎么卖……”音还未落,只能门“咯吱”一声,进来一位好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