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光总是一个样子,在朦胧中乍现了,生长了,强壮了,又在色泽中沉寂下去,消隐在黑色的夜里。
走过年轮的边缘,许多人已在日月的光中若逝一般,悄然的回首,那些微弱闪烁的荧荧之光,便可算是一些残存的记忆了吧!我所能做的,则是在这尚且清醒有余力的日月里,编一首散乱的曲子,算是给他们的纪念。我所经历的,没有特别,我的存在同样简单,可耻可卑的是我生了勇气出来,以为能让你知道不平凡的存在,兼这平凡的人世。
人来来往往的过去了,风缓缓慢慢的吹走了,留下的痕迹交叠着,留给如我没事可做的人以哀默,累加着我死亡的时间的到来。
泰戈尔说:“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何以如此的隐忍,那些快乐中的哀痛,那些久久不逝的悲凉之味,就如同刀子一样刺进我的眼睛,伤痛的不是神经,流出的不是泪水,则好象我们成了一个状态“黑暗中的舞者“,本来是另人欣慰的一种状态。
生着的大的寂寞,生着的大的喜悦,生着的大的哀愁,生着的孤单,如果没有地方,则希望这里可以活下去。向着光飞去,则灼伤翅子,而投身于黑暗,则隐匿了唯有一点的瑟缩之音,惊起夜行人的耳朵,来给他们以重新的审核评价。
他们说:每个人都是一个单翼天使,只有互相拥抱才能飞翔。“
那么,我那鼓起的勇气,孤独的步伐,正是一种诠释,他促引着新的时光的到来,要你去唱出你的歌,我冷了,没有可以取暖的东西,于是我低低的伏在这桌上,写下凡人珍贵的生命,而作为不长久的纪念。